敢哭,硬生生的憋著,小聲哽咽。
我內疚,我與獨孤已經成親很久,我從未發脾氣的。
溫柔的哄著獨孤:“就是昕國以前的皇后,就是她!”
獨孤一臉的不信,驚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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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表哥也從未透露她的去向,我也不敢問,也許,在表哥願意的時候,表哥會向我傾吐,他憋瞞的很苦,我懂他!
表哥回來後,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拒絕任何人打攪,幾天後,表哥還是從前的絕代世家公子,我所崇敬的表哥,我竟為他心疼。
一天夜裡,表哥拉我去喝酒,講述了在耀國的一切,包括了她的近況,表哥認真的看著我,問:“乾弟,你當真忘得了她?”
我無語,不能肯定答一個是。
“表哥,你呢?一直讓嫂子傷心?你們就這麼彼此折磨?”
表哥歪過頭,許久後朝我舉杯:“乾弟,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問明日閒來愁!我與你雖是同樣的遭遇,但,我有我的堅持,倘若連這一點堅持都放棄,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乾弟,你還年輕!”
我的眼裡泛起淚水,我還年輕!
她就是這麼說的,說我年輕不懂愛!秦笙,你是魔鬼,我恨你!直到永遠!為表哥,為我自己!為了表嫂!為了我不能賦予全部愛的獨孤!
母豬又生了
變法在有序進行,我的生產大任也在持續進行中,我悲哀的想到,電視上曾報道一對英國夫婦,直到他們五六十歲還在生養,一家子站一排,恐怖!
我突然間悲憤,我要自強!
我大吼:“桃花,你死哪裡去了?”
‘嗖’一聲,桃花出現,剛才嫌他嘰歪,把他攆了出去,我無比沉痛,鎮定的對他說:“我發誓,從今後不再生孩子,你記著沒有?”
桃花直點頭,我見他沒誠意,有一句話:男人的話若可信,母豬也能上樹!
我現下的狀態,和某隻動物很類似,不行,這樣不行!
“你以後,每次都要戴套子!”我無比堅定,不容桃花辯駁,說完後,‘哎呀’一聲大叫,羊水終於破了,儘管聲音聽著似放屁。
桃花又急又怕,急的上下亂竄急轉悠。
我想起生意如時,我那時就許願要桃花嚐嚐掉肉的苦楚,“桃花,拿手來給我咬著!”
桃花一愣,略猶豫:“笙兒,咬歸咬不能咬壞了,這雙勤勞質樸的手,每天要批閱很多奏章的!”
我想起螃蟹來,螃蟹是那麼的大無畏!
於是,我嘶喊:“螃蟹,螃蟹你在哪裡?”
桃花趕緊拿手塞了我嘴,我恨恨的咬下,這次生孩子很順利,估計是生多了的緣故,桃花的手上就一排牙印,沒怎麼傷著。
我叫來一個宮女,讓她去尋林默,告訴他找到螃蟹,讓螃蟹給我兒子取名。
桃花在一旁又急又氣,委婉的抱怨:“咬都咬了,還剝奪我這當爹的權利!”
我抬頭翻了白眼,靠床裡眯眼養神,不理桃花抱怨。因生產將近,我已經很久沒去探望螃蟹,心裡有些失落。
崇原小聲翼翼的吩咐宮人照料秦笙,自個跑到園子裡歡呼:“我有兒子啦,我有兒子啦!我要昭告天下,我要宴請群臣,我要,,,,”忽覺不對勁,女人對於兒子怎麼沒歡喜之色?
崇原再進屋時,女人已熟睡,她的眼角還掛著淚。崇原默然無語,她的心裡到底有什麼不開心?待她醒了,他要問明白。
崇原再次踏入房中時,見女人急忙忙的收起畫軸,滿臉的不自然。崇原裝作看不見,一臉喜色的看著兒子。
“笙兒,再歇歇吧,我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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