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明顯是火星燙出來的,不是長年在火爐旁工作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小疤,難道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也是個首飾工匠?
不過想想他又搖了搖頭,像這種王公的後人,自小肯定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就算他自小流浪在外成為了工匠,還能從幾歲起就開始接觸這門手藝不成?沒十幾年的老道經驗,根本不可能看出問題的。
“左青龍,右白虎,胸前紋個米老鼠…”
就在眾人拭目以待的時候,趙閒沾起水滴,朝面前的人群彈了彈,嘴中唸唸有詞,好像是在做法。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少爺是要做法啊,他們想當意外的驚歎了一聲,依著門框好奇又緊張的看著趙閒,想知道他到底能作出什麼樣的法來,莫不是讓這金佛自己開口說話?
這個傢伙搞什麼鬼?安碧柔一陣錯愕,見趙閒莫名其妙的念起咒語裝神弄鬼的摸樣,恨不得上前把他趕下去,自己來做那個有趣的實驗,
可安碧柔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趙閒眼中厲色盡顯,全身肌肉高高隆起連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反手取下腰上長刀,四十餘斤的後背大刀高舉至身後,旋即猛的發出一聲爆喝,雙手持刀集全身之力來了一個力劈華山,直直劈在了金佛的腦袋上,用力氣之大連胳膊捲起的袖子上,都崩開幾個線頭。
“呀!”眾人連連後退驚呼不已。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金佛身首分離,‘滴溜’的滾出老遠,石質的臺子出現幾條肉眼可見的裂痕。
李伯本來滿是笑容的臉,霎時間蒼白一片,哆哆嗦嗦的嚇的說不出話來。
安碧柔嚇了一跳,也急急退開幾步,怒道:“你瘋了?為何動手把金佛劈開?你不是要用水來測量的嗎?”
趙閒沒有答話,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又崩出一個豁口的大刀,估計在來幾次都報廢了。
把刀重新掛在了腰上,趙閒拿起沒有頭的金佛看了看,平滑的斷口處,隱隱摻雜著數條白色紋路,一圈一圈的頗為精細,直至離表面幾毫米又消失的乾乾淨淨,若不劈開,從外面看不出絲毫的不問題。
“好高超的手藝,只可惜用錯了地方。”趙閒瞟了那工匠一眼,頗為敬佩的笑了笑,把金佛的腦袋丟給安碧柔後,便拍拍雙手往外走去。
“大小姐,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工匠此時再也裝不下去,跪在地上哭訴起來,他平日裡好賭,前幾日在賭場輸光了銀錢,還欠了人家一大筆銀子,看著一群和尚拿這麼多金子來鑄佛,他覺得憑自己的手藝偷樑換柱摻些銀子進去,定然沒人能發現,卻沒想到卻遇到了一點情面都不給的趙閒,直接劈開了金佛。
安碧柔那種金佛仔細看了看,頓時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當下起的七竅生煙,她沒想到真是家裡出了內賊,竟然還敢依仗她的信任騙她,虧得她還去向那些和尚解釋,若要讓客人知道萬寶樓作假,以後這生意還怎麼做?安碧柔俏臉時黑時白,估計真想殺人了。
趙閒從悶熱的屋裡出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只覺得空氣清新了不少。
怡君也從屋裡出來,心有餘悸的看著趙閒,哼道:“你想嚇死我啊?用那麼大力氣,也不怕把腰閃了。”
左右無人,趙閒湊到怡君跟前,環了環她的小腰,順勢在飽滿的香臀上輕捏了一下:“我的腰可是很結實的,對付你就更玩一樣,要不下次蒸桑拿的時候我們試一下。”
“我才不上你的當。”怡君忙推開趙閒的手,雖然說不願意上趙閒的當,她卻又故意緊了緊自己的大紅裙子,把傲人的酥胸展現的淋漓盡致,帶著許些挑釁嗔了他一眼,大有‘有本事你來啊’的意思。
還是怡君上道,趙閒心中微微一蕩,正想繼續佔點便宜,卻見安碧柔氣沖沖的從屋裡出來,高呵道:“趙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