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亂來還叫欺負嘛?趙閒抱著她的身子,手上的香膩讓他禁不住加了分力道,賊兮兮的道:“我翅膀沒硬,不過有個地方卻真的硬了,花語,你想不想知道是哪裡?”
花語身體微僵,倏然感覺到臀上頂著一個討厭的東西,這一察覺她的身子便又軟了幾分,臉頰的紅暈擴散到了脖子,貝齒咬著下唇哼道:“不想,你給你的怡君好娘子去看,我才不要見那汙穢的東西。”
說到翅膀硬了的話題,花語又想到蕭皇后的事情,她神色的羞意減退了幾分,又叮囑道;“小閒,你別自持有幾分才識,就處處留情招惹女子,尋常女子也罷,像安夫人、蕭瀟這種女人,絕對是不能碰的。特別是蕭瀟,她自幼便是敢作敢為的性子,一身武藝絕不在我之下……”
“不是吧?”趙閒聽到這裡忍不住了,遇到十個女人八個會武藝,這還讓不讓男人活了。
“不止如此。”花語見趙閒知道怕了,繼續道:“蕭瀟為人絕非表面那麼好說話,她是輔國堂的掌控者之一,和我爹的身份不相上下,能做到那個位置的人,都不會因為私人感情干涉到自己的決定。你輕易可不要惹她。真把她惹毛了,把你捉進宮裡當太監服侍她,可沒人救你。”
這是我想惹她嘛?是她春閨寂寞來惹我好吧。趙閒知道花語在叮囑自己,搖搖頭輕笑道:“好了。我不惹她。過幾天就要去武昌了。我離她遠遠的還不行。”
聽到此話,花語便心中一緊,轉過身來。回首他的臉頰,眼中泛著幾絲晶瑩:“小閒,我不求你做救國救民的大英雄,只想你悠悠閒閒的活著,哪怕只是一個碌碌無為的鐵匠,但你有自己的未來,有你自己的夢想,我不會攔著你,只是叮囑你一件事情:你不能死,哪怕是一次也不行,你不止一個女人,但她們都只有一個你,權力、野心、財富都只是身外之物,只有她們刻骨銘心的感情,才能陪伴你到終老。”
權力?野心?趙閒沉默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撫在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我只是個鐵匠,唯一的夢想便是帶著你們重新回常州,過上夫唱婦隨的悠閒生活,為了這個夢想,我一直在努力,雖然,這個過程有點麻煩,但很快,你就能看到結果了。”
說道這裡,趙閒又想起城門口那幾個被鎖住孩子,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邊,攬著花語道:“花語,那些孩子都很無辜,我想把他們放出來,卻不知該怎麼做。”
花語聞言稍稍遲疑的片刻,搖頭苦笑道:“小閒,你有這份善心,我很高興,但…這是不可能的,能被處以貶為賤民懲罰的,無不都是犯了謀逆之內的滔天大罪,赦免了他們的罪,便等於朝廷寬恕了謀反這種罪行,那樣天下豈不是亂了套。”
說的也是,皇權至上的年代,怎麼可能赦免這些人。趙閒搖頭輕嘆道:“這麼說,大梁不滅,他們的苦日子恐怕要世世代代持續下去了。”
“小閒!”花語臉色微變,放下菜刀幽幽回過身來,仰頭瞧著他嚴肅道:“你長大了,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你應該能分辨,大梁是天下的正統,你萬萬莫要起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趙閒的手可還在她衣服裡,湊上前輕輕捏了下,打趣道:“我做了皇帝,你可就是皇后,這麼好的事情你都不想嘛?”
“你,你作死。”花語大驚失色,連忙捂住他的嘴,又氣又嗔的瞪著他。不過酥胸上的敏感處被挑弄這麼久,她心亂如麻的也說不出什麼了,臉上漸漸浮上一層媚人的暈紅,雙腿不安的攪動著,擱在領子按住裡面趙閒的大手,壓抑著悸動輕輕喘息。
趙閒的笑容越發的盛了,托住圓滑的雙腿把她抱在了腰上,徑直抱向了院中的花架下。
“小閒別鬧,我,還要做飯,菜炒糊了。”花語面紅耳熱,被摁在躺椅上便沒了力氣,天上的陽光透過花架枝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