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掛,現在好多了。”趙閒摸了摸胸口,似乎被沈雨的美豔絕倫的羞態迷住。目光稍稍有些放肆。
沈雨竟也沒有避諱。就讓他打量著。
這廝,今日為何如此不濟?國子監祭酒林清遠之皺了皺眉,看趙閒的目光帶著幾許失望,見氣氛不對勁。忙上前打斷二人的話。指著桌案道:“沈姑娘思念故鄉。方才作了副江南煙雨圖,給位學子,老夫就以此為題。讓你們做詩吧。”
桌案上是一副水墨畫,淅淅瀝瀝的春雨,灑在碧湖之上,萬花之間樓閣若隱若現,好一副江南春雨圖,無論意境和筆法都是上上之選。
能評畫的人在場多的很,但未來皇后的畫,皇帝還在跟前,誰敢去出風頭?
葉牧清了清嗓子,湊到沈雨跟前道:“雨兒,為兄方才偶的一詩,與你的畫兒乃是絕配,你要不要聽聽?”
沈雨目光始終盯著趙閒,似乎有些失神,見建始大帝開口,她心不在焉的道:“願聞其詳。”
建始大帝臉色當即變了變,再次瞟了趙閒幾眼,直起身來衝謀士雁翎使了個眼色。雁翎代替了凌仙以往的工作,忙上前湊到他的耳邊,輕聲低喃了幾句。
“咳咳。”葉牧聳了聳鼻子,略微沉吟,緩緩道:“舉杯品酒香,賞畫讀詩章。詩情如畫意,賞畫意猶長。”
“啪啪啪!”話音一落,屋裡的才子佳人便驚為天人,手都快啪紅了,稱讚聲絡繹不絕。
雖然大部分是給雁翎的,可誰敢不給皇帝的面子,誰不知道建始大帝喜歡‘聰明’的人,能博得聖上的賞識,直接就一飛沖天了。
葉牧點了點頭,剛要和沈雨套套近乎,就聽到幾聲帶著低吟:“春風江南煙雨樓,碧波湖上蕩輕舟,萬花桃紅皆成趣,踏遍仙蹤覓清幽。”
全場猛地一靜,詩是好事,也很應景,甚至比方才那首好上數倍,卻無一人鼓掌。
皇上已經先開了口,現在當著皇上的面拆臺,是何等的二傻子,才能幹出這種事情?
轉眼望去,眾人頓時又驚了驚,只見趙閒走到畫前,輕笑道:“趙某獻醜了,好一副江南煙雨圖,飄渺雲煙間尋覓清幽之地,這份仙氣,凡夫俗子豈能隨意點評,賦詩一首,便不做評價了,不知姑娘覺得如何?”
沈雨此次才真的望向趙閒的眼睛,露出那一抹燦爛的笑容:“雨兒一向自命清高,此時也不得不服公子了……”
“雨兒,你還沒評價我的詩了。”葉牧胖胖的臉色極為不好看,打斷她的話輕輕哼了聲。
沈雨好似此時才驚覺建始大帝在場,留戀的把目光從趙閒身上移開,微微一笑欠身細細品味起來。
怡君乘此機會,上前拉住趙閒的袖子把他脫了出去,停下身來氣道:“死趙閒,你被那狐媚子勾走了魂不成?你平時挺聰明的,此時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皇上在旁邊你沒看到?姐姐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趙閒搖頭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媚人的俏臉,輕輕道:“我的魂可沒被勾走,以後會告訴你為什麼要這樣,目前是個秘密。”
“你什麼意思?”怡君依舊氣呼呼的,靠在書院的白牆上,看著比她高出半頭的趙閒,悽悽道:“閒郎,你有什麼秘密?為什麼要瞞著我?是不是討厭我了?”
“這個…”趙閒看著她可憐楚楚的表情,和脖子上寒光閃閃的軟劍,搖頭無奈一笑,抬手捏住劍刃,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劍抽了出來仍在一邊,血淋淋的手掌勾了勾散亂的頭髮道:“我的殺手姐姐,我來京都的目的,便是為了你和花語,在我眼裡沒有什麼比你們更重要,不要多想了,有這心思多和碧柔鬥鬥氣吧。”
怡君心中還有疑惑,可看著趙閒受傷心中擔憂,先抓住了他流血的手用手帕抱住,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被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