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腹黑深沉了,真刀真槍,真要命啊!
四年了,距離那個人離開已經四年了,距離那場爆炸,已經四年了,距離他的小辛生病,已經四年了。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個東昇西落,怎麼他感覺,好像昨天一樣?
辛長長伸出小手,拉了拉景陽得手:“爸爸你怎麼了?”
景陽笑了笑,將他抱起來,“這次不叫小爸爸了哈!真乖,以後都這麼叫。”
前面快跑的人停頓了下來,折了回去。
“景陽,你幹什麼慢吞吞的?我們快點進關吧!”女人嬌嗲著,看了一眼撅著嘴的辛長長,心疼的捏他的笑臉,“兒子,是不是景陽他欺負你了?”
景陽這個欲哭無淚啊,誰欺負誰了?他要是欺負辛長長了,就不是抱著他,兒子騎著他了。
“小辛,我頂疼孩子的,怎麼會欺負他呢。常常你說是不是?”景陽笑著看向辛長長。
這小惡魔完全不領情,皺著眉頭說道:“小爸爸你放我下去。”
“小爸爸弟弟不讓你抱,你抱我好不好?”騰慢慢嬌笑著撲向景陽的懷抱。
景陽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這個騰慢慢,從小就跟他作對,每次在他的懷裡,都要親親咬咬,弄得他一臉口水不說,還要一臉的草莓印記,不瞭解的還以為他剛跟哪個女人親密過,實際上是個五歲的小色女。
辛博琪掐了掐景陽的胳膊,“喂喂喂!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女兒喜歡你,那是你的福氣!一般人她還不讓抱呢!”
景陽嘆息,不是一般人不讓抱,是長得不好看的不讓抱。有時候景陽就奇怪了,著騰慢慢,明明不是小新親生的,可跟她卻最像。另一個女兒壽壽,跟他們誰也不想,偏偏跟那個同性戀性格一樣,悶悶的,整天與鋼琴為伍。見到葉迪斯比見到他和騰椿語都要親。
要不是疼慢慢總去逗妹妹,辛壽壽可以一天都不講話的。
騰慢慢幾經波折,終於如願的撲進了景陽的懷裡,心滿意足的親了景陽幾口,嘖嘖的響。
辛博琪這手託著行李,這手牽著辛壽壽和辛長長,一行無人往關口走。
機場的人都為之驚奇,頻頻朱莉側目。
在中國還能看見三個孩子的家庭?這家人之不知道有個東西叫計劃生育?可你不得不承認,這家人長得個個禍害,個個水靈,你說這家人吃什麼長大的?父母那麼好看,孩子也那麼好看。那三個小孩子,尤其是那兩點小點的,像是從奶粉海報裡走出來的孩子一樣。
他們說說笑笑的走著,怎麼不讓人羨慕?
越到關口,人流就越大。他麼這次是從昆明去蘇州,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回去蘇州,帶慢慢去看望她的親生母親,喬恩。
四年前,那次爆炸之後,辛博琪昏迷了兩個多月,再次醒來,騰椿語就情調,來了雲南。他曾經說過,要帶著她再一次麗江。辛博琪醒了之後,全家搬到了麗江,後來因為孩子要讀書的問題,又在昆明買了房子,裡騰椿語上班的地方也比較近。
前幾次都是幾個人一起去了,這一次騰椿語出差,只好囑咐好了景陽,便宜他了。
秦伯起擠了進去,她邊走邊說:“長長壽壽你們兩個抓緊我啊!可別讓人販子給拐跑了!”
長久也沒聽到,預料之中長長地不耐煩,和壽壽的淡然。
辛博琪心下一驚,連忙回頭去看,手裡除了行李箱,什麼都沒了,孩子呢?她的兩個孩子呢?
這辛長長和辛壽壽去哪裡了?這兩個小人精,智商是高,可個子到底是矮的,人一多,一擁擠,就將他們兩個給擠了出來。
不知是誰的奶茶撒了新手手一身,而辛壽壽小朋友,許是跟葉迪斯在一起太久了,對於自己的儀表太過注重,看見自己裙子上的汙垢,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