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輕呼了一聲,不禁氣憤,這主辦方也太糊弄人了,這贗品臨摹的都拿出來顯擺!她很肯定,因為這作品正是出自她手。雖然臨摹的很像,可到底帶了一些她個人的特色,別人看不出,可自己的孩子她當然認得。當即就想去找主辦方理論,氣鼓鼓的走著。
“啊!嗚嗚……”她猛然被人拉緊了一個死角,屏風擋著,她想要出聲,唇卻被另一雙唇緊緊地封住了。
這懷抱,好似一團烈火,將她包圍,將她鉗制。這雙唇,好似一塊烙鐵,印在她的唇上,火辣辣的啃噬著,好像是要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這靈巧的舌頭,更像是熊熊烈火之中的火蛇,趁著她驚訝的片刻,鑽入了她的口內,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一雙大掌,如同燎原之火,在她的身上來回的亂竄著。
“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好想你!”他呢喃著,一雙唇還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著,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緊緊的擁抱,好似要將她融化了,揉進自己的骨血裡。他的吻越來越炙熱,慢慢的從她的唇,挪到他的脖頸,細細的吻著,足以讓人意亂情迷。
“別,雷曉。”她推櫃了一下,可這一開口,聲音竟然已經是沙啞的了,她自然不曉得,這一聲雷曉,叫到了他的心裡去,酥麻銷魂至極。
他是真的想她想的快要瘋了,本來說好要去日本,可是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不得不自己一個人前往,到了日本之後,竟然被他父親擺了一道,所有的證件,甚至是信用卡,都被他父親扣下了,就是為了把他留在日本,去和那個他父親滿意的女人相親,甚至是結婚,女方家世和好,兩家聯姻,自然能帶來很多好處。雷曉自然是不屑的,他自然知道父親是狠辣的角色,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但是誰想到,應了那句,薑還是老的辣,他栽了!
原本還有個念頭,知道自己馬上能見到她,可是自從他的父親插手了,歸期遙遙無期,而她杳無音訊,如此一來,思念就像草一樣瘋長,他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像現在這樣的抱著她,如果能永遠都這樣,那該多好!
這念頭有多可怕,他雷曉曾幾何時,也會這般的思念一個女人,不管什麼方法,他還是回來了,站在了她的面前。
“雷曉別鬧,這裡人多。”她雖然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了,但還殘存了一點理智。
雷曉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可他忍不住了,從看見她的那一刻開始,就想將這個小女人緊緊的抱住。不過人確實也多,好在這展廳樓上有供人休息的客房。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雷曉將她打橫抱起,直奔樓上走去。
她知道或許有人看到,也可能根本沒人注意,不能不說她有變態的趨勢,這種做賊一樣的感覺,她竟然覺得愜意,竟然覺得刺激。
房間不大,是一間標準套間,屋子裡暖洋洋的,雖然是冬日,但屋子裡的暖氣充足。和一般的酒店不同,這裡的擺設絲毫不曖昧。
雷曉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然後迅速的欺身上前,唇也要跟著上來吻她,可她將頭別了過去,冷淡的好像她身上壓著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那人。
他也不惱,又去尋她的唇。她還是躲,可他依然在追。
後來是她惱了,用力的去推他,“雷曉!你煩不煩!?!”
“我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他吻上了她的脖子,靈巧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她的大衣,摟住了她的纖腰,雙唇在她的脖子和鎖骨間來回的吻著。
她皺眉,推搡著他,“你放開我!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
“琪琪,我想你了,發瘋的想你。”他將頭埋在了她的肩窩裡,努力的嗅著她的體香,怎麼都不厭煩。
“放開,我不想你。”她開始不厭煩了,氣急敗壞。
雷曉還是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