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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們左邊同伴的機甲,從武器、屬性、引數、特點開始,描述儘量詳細,並任意選取一種環境,陳述該機甲如何在該環境下應付該敵人。不許交談,只能觀察!”

蘇霓說:“……”

她的運氣非常不好。那架機甲矮小而陳舊,赭石色的,光看炮口,實在判斷不出來是什麼炮,而且裝備著最普通的鏈劍,很難洋洋灑灑寫一大篇。而且她知道的對敵手段也非常匱乏,無論遇到什麼怪物,大概只能上去砍,砍不過就用炮轟,還不行就跑吧。

她盯著機甲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一句話——“為什麼我的眼裡飽含淚水,是因為對論文愛的深沉”。

即使在地球上,有實踐或者實驗的課程,也往往是學生的最愛,上課時整個人都會精神起來。這裡當然也是一樣,然而,說好的實踐應用呢?

不管怎麼說,她的學習生涯就這麼悲慘地開始了。實踐應用的初期,仍以熟悉過去學到的操作為主,而且必須精通各種熱武器的效果和用法。以雪鷲上的離子加農炮為例,蓄力一炮,可以燒融學院機甲的金屬關節,把不走運的駕駛者當場蒸乾。若無紮實的操作基礎,這一炮極為容易傷及共同作戰的同伴。

沒有人樂意待在蓄能的加農炮附近,就連教官也說,不到臨近畢業的時候,她很難得到使用這四門炮口的機會,最多用用反軌道導彈。

因此,他們初期的實踐還在大陸上進行,偶爾也到海洋中,甚至深海海底。這些地方蓄養著奇怪的生物,有精於肉搏的,有精於特種技能的,一小部分還有精神攻擊能力。他們要做的,是把曾經學到的理論應用出來,瞭解、熟悉並配合同伴的異能和魂能,辨認異獸和異族,之後做出危險性最低,效率最高的攻擊。

蘇霓曾弱弱地提出,難道不能先去打它一下,看它怎麼反擊,再思考如何應對嗎?三秒鐘之後,伊卡爾德無情地斃掉了這個幼稚的想法,告訴她這就是找死。她當眾丟臉,非常憂鬱,又不能解釋說蟲母就是這麼做的,只好回去突擊複習,打算在最短的時間裡啃完《人類的敵人和朋友》。

還好,她的搭檔是個赫敏似的人物,給她提供了很多幫助。

搭檔名叫封陵,男性人類,剛過二十一歲,駕駛著學院機甲,異能為控火和高溫。他雖然出身於平民家庭,卻愛好閱讀,知識面非常廣博,能夠飛快辨認出敵人的名字和特點,從而讓蘇霓飛快判斷出怎麼對付。

其實這些生物論個體力量不如戰獸,論配合能力不如蟲族,有些甚至比不上摩多拉龍,並非棘手的敵人。她時常在一分鐘之內結束戰鬥,卻因判斷不出物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扣上幾分。

“問題一,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除了人類,其他智慧種族也都這麼做?”

“雖然我很想說沒必要,但對你的確有好處,”楊舟說,“我們曾遇上過一種大到可怕的生物,完全透明,形體扁平,嘴佔了身體的一半。它張著嘴在太空中漂浮,永無休止地移動著,吞掉一切可以吞掉的東西,轉換成維持生命的能量。”

“……大到可怕?具體有多大啊?”

“可以輕鬆吞下星艦。”

“我靠!求解決方法。”

“它的溫度和宇宙完全相同,沒有任何可測輻射,是公爵透過磁場的變化發現的。他命令我們不準躲避,要所有星艦張開磁線網,組成一張和它差不多大的巨網,然後高速前進,用劇烈震動的磁力線切碎了它。那些碎塊噴射到了很遠的地方,我們收集了一些,想要研究,但幾分鐘之後就化成氣態,完全消失了。由於它的硬度超出想象,戰後磁線網也全部毀壞,造成很大損失。”

蘇霓想了想,說:“雖然我非常害怕它,但這和我們在談的話題有什麼關係?就算我知道它的大名、小名、學名、暱稱和外號,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