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冰,你和雲舒之間是怎麼呢?」
「我和她,很好啊。」秦月冰看著兩人準備好的火鍋食材,胃口也不錯,忙著把蔬菜往鍋裡到,淡淡的回覆道。
「怎麼感覺你們之間好像都有著心事一樣。」回憶起雲舒剛剛的含糊其辭,木羽看了一眼秦月冰,直接說道。
「可能是我一個人生活了太長時間了,已經忘了兩個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了吧。」秦月冰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有感而發。
「那你的意思是?」木羽看向秦月冰,一臉不敢相信。
「我的意思是,或許一個人更自在。」秦月冰勾起唇,說道。這幾天雲舒不在家中,她的生活反而更輕鬆,隨心所欲的,不需要照顧另一個的人的思想,也不需要因為雲舒為了她而放下手頭的事情而又負罪感。她不喜歡成為別人的負擔,一直都是這樣,六年前就是因為這般才與雲舒分手。若讓她再選一次,她依舊是那般選擇。而當下,她也有了這樣的感覺,她覺得她成為了雲舒感情上和工作上的負擔。
「你快被說瞎話。這話讓雲舒聽到了得有多傷心啊。」木羽上前捂住了秦月冰的嘴,目光中透著滿滿焦慮,不由得把秦月冰逗笑了。
「這話我也就和你說了,這屋裡有沒有別人,怕什麼。」秦月冰拿開木羽的手,給她也倒了杯啤酒,笑著說道。
「來喝酒。」
木羽白了一眼秦月冰,拿起杯子和她碰了碰,然後說道。
「我剛剛就當是你酒後胡言。」
「好啊。」秦月冰見木羽烏雲布滿一臉的摸樣,點頭稱是。閨蜜兩又開始涮著火鍋,喝著啤酒,暢談起心事來了。
夜深了的病房這邊,雲舒放下了手頭上的所有工作,把身心全放在了季亦芙身上,一方面是因為季亦芙的身體需要有人照顧,另一方面便是她的私心,再次看到季亦芙,對她的所有的想念就跟開了閘的洪水猛獸一樣噴湧而出,而這些都是她無法控制的。她就想這樣,看著季亦芙,哪怕是一秒鐘,她也願意就這麼看著她。季亦芙對她而言就像是罌粟,那種致命的誘惑力讓她失去了心智。
雲舒勤快的把季亦芙擦了身子,洗了頭髮,確認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幫她換了藥,也順便確認了一下她身體的每一處是不是純天然的。幫她吹乾了頭髮,雲舒把季亦芙帶到了床邊,躺下,可本應該閉上眼的睡覺的季亦芙,卻睜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亦芙,你是想我陪你睡覺嗎?」雲舒看著季亦芙,心頭一動,問道。
見季亦芙沒有反應,只是這麼看著她,雲舒側過身,躺到了她的身邊,嗅著季亦芙身上熟悉的味道,雲舒感覺到了久違的心跳。是啊,好久沒有與季亦芙這麼相對而視了。這近一年的時間一來不知季亦芙過的如何,有按時吃飯嗎?拍打戲還是像以前那麼拼嗎?她不知,她很想讓季亦芙親口告訴她。可她的內心卻又是矛盾的,她很想季亦芙早日恢復,卻又不想讓她這麼早恢復。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季亦芙身邊多陪她幾天。而這幾天也可能是她這輩子唯一剩下的與季亦芙度過的日子了吧。
「你真狠心,說拋棄我去美國就去美國了。」雲舒看著季亦芙,眼眶一瞬間就紅了。見季亦芙眼眸中流露出無辜的神色,雲舒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不過離開我,你也很難過吧。」她深嘆了口氣,心疼的把季亦芙抱入懷中。
「亦芙,你記得嗎?以前每晚,睡覺前,都嚷嚷著讓我唱歌給你聽。」雲舒摸著季亦芙的長髮,柔聲說道。
見季亦芙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如繁星般璀璨,雲舒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她點了點季亦芙的鼻子,說道。
「那我們就唱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吧。」
見季亦芙很慢的眨了眨眼睛,雲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