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決定擇吉祥時日,耶和華羽朗和茜朗,與你們的妻子冰雁,正式拜堂。”
惡女嫁三夫_190,共妻?她沒有反對堂下頓時一片啞然。
雖然方才已提及了婚事,但當真的聽到這個結果,四人還是呈現出無比的震驚,然除了震驚外,每個人臉上卻又都夾雜了另一副光景。
美朗的眉心痛苦的顰蹙起來,眼睛裡瞬間滲出隱忍的淚光,由於過度的抑制,身體挺的僵硬繃直,臉頰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顫抖。如果是以前,他會跳出來反對,但是現在,他早就沒了底氣,這是早晚會出現的結果罷了,他能做的只有承受!
茜朗從聽到最後一句時,神情就定在了當場,沒有表情,眼神一片空洞。不知是徹底的苦澀,還是絕望。縱然他已認命,可終究是意難平。
兄弟之前最平靜的應是羽朗了,他此時只是保持著一貫的淡漠,眼觀鼻鼻觀心,如雕塑一般坐著,只是稍加註意,就會發現他額角的冷汗,宣示著他的緊張不安。而且,仔細去品的話,也只有他在眼角眉梢隱溢著欣喜。
當然,此刻心裡最錯雜的,當屬我們的女主角了。
縱使三兄弟沒有一個人拿眼看她,但她知道,三兄弟的心都關注在她身上,也許她沒有說“不”的權力,但所有人都在意並逼視著她的“意願”。
窘迫,尷尬,惶恐,難堪,所有的糾結之詞都無法表達她麻花蜈蚣辮的心情,她臉色比染布坊還要豐富,身體如墜在水與火之間,腰以上如火熊熊燃燒,腰以下如冰潭環繞。想想當初曾促狹過“兄弟共妻”一俗,現在想來完全是一種諷刺,當真置身於其中,哪還有揶揄之心,只有酸甜苦辣,喜怒哀樂,五味雜陳。
這詭異的氣氛也讓騰波和夫人有稍時的彆扭,夫人款款走下臺來,來到美朗面前,用疼惜和愧疚的目光看向兒子,“美朗,這件事,你休怪阿媽沒有提前跟你說。阿媽知道你委屈,但是你也知道,此事只是遲早,兒子啊,你是大哥,就……讓一步吧。”
讓……
這個詞會讓人慾哭無淚。此時美朗深刻的體會到了。更苦的是,他不是願意讓,他是不得不讓,因為不管他讓不讓,他心裡明白,兩個弟弟與妻子已糾纏在一起了。
艱難的轉過頭來,他冷漠的看向冰雁,這樣的結果,她應該是高興的吧,是她所期盼的吧,為什麼她的臉上,看不出欣喜?她到底在想什麼,他已經越來越不懂了。但是若讓他開口說願意,那也是絕不可能,他對冰雁說過,什麼事情都隨她,但他的底限已達,他可以無視,絕不會苟同。
夫人心疼的拍了拍他,他困難的收回視線,別開臉去。
騰波土司清咳了一聲,拿眼分別看了看羽朗和茜朗,沉聲說:“羽朗,茜朗,你們都沒有意見吧?”
羽朗的神情微微一動,緩慢地轉眸,悄悄輕瞄了冰雁一眼,見冰雁驚著了一樣的神情,眼神裡一疼,失落的收回視線,垂著頭沒有吱聲。
茜朗還是原先的姿勢和表情,像是沉浸在什麼思緒裡,毫無反應。
“羽朗?”夫人走過去,微俯身溫柔的望著羽朗,勸慰道:“阿爸阿媽這樣的安排,你可願意?”
羽朗為難的望了阿媽一眼,猶豫著說不出口。
“茜朗?”騰波也走下臺階,凝著眉焦急地問:“你呢?你與冰雁相處這麼久,你也是願意的吧?”
茜朗眼睛眨了眨,終於回了一些清明,但依然緊抿著嘴角,像與誰賭氣一般不肯回應。
夫人和騰波土司相視一眼,都露出為難之色。他們身為家長,長輩,孩子們的婚事自然是掛在心上,眼見羽朗和茜朗都對冰雁有意,他們也認可了,按風俗來說,要按兄弟次序一個個加入的,但是他們現在的狀況不同,若是按族規先讓冰雁和羽朗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