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氣喘吁吁的。
但是此刻冰雁還顧不上關心他,“那,要多久?”
“可能要兩三天。”
“兩三天?”冰雁擔憂的凝起眉,心疼地念道:“一定是毒素太深,他元氣大傷,茜兒受的苦太多了。”
羽朗緩慢的收回視線,眼中一片落寞。霖其看著心酸,轉頭盯向冰雁,見她正湊近茜朗,抬手仔細的輕柔的為他擦拭著汗水,那一臉的溫柔疼惜,看的他忍無可忍,出言道:“真正元氣大傷的是我們少主。”
冰雁這才意外的看過來,恍然大悟,“對哦。”說著起身,總算關心起羽朗,“羽朗,你怎麼樣?這幾個小時,一定累壞了吧。”
“那不是累……”霖其想解釋,卻被羽朗暗中制止,他努力的露出輕鬆的笑容,搖了搖頭,“無防,我休息一會兒就好。”難得見冰雁關心的目光,他竟不自覺有些不自然,剛才的落寞一掃而光,臉龐微微發熱。
“嗯,一定哦,多吃點補品什麼的。”冰雁彎眉一笑,眼波盈盈充滿感激:“羽朗,真虧有你。”
羽朗也柔軟一笑,“應該的。”
冰雁點了點頭,沒再煽情,畢竟人家是親兄弟,她不必不停的代替誰感謝誰。轉身走回床邊,她的目光又專注的停在茜朗臉上:“那,茜朗現在怎麼辦?抱他回院吧?”
“不必,就在這兒吧,他不適合多移動,而且我要時刻在他身邊觀察他的情況。”羽朗說。
冰雁皺眉,“可是,這床太冰了吧。”
“一會兒讓霖其抱他到西房。”
“哦,那行。”冰雁放心了,又專心的給茜朗抹汗,手指輕輕地撥開他額前的髮絲,眼睛深情的看著他的臉,然後握住他的手柔聲念著:“茜朗,你要堅強哦,這兩天好好休息,好好養身體,然後早些醒來,不要讓我擔心。”
霖其小心的瞥向羽朗。羽朗平靜的望著冰雁,眼底冰封著淡淡的哀傷。
“我,我先抱三少主回西房吧。”霖其急於打破那兩人間的親密。羽朗回神,抬了抬手,“等一下。”說著起身,輕步走到藥櫃前,分別拿了兩瓶,取出兩顆半透明的珠子,一顆白一顆青,回身走到床邊,一隻托起茜朗的下巴,將藥塞進唇間,再給茜朗的頸下兩邊點了下,藥吃下去了。
霖其上前來,慢慢地抱起茜朗。茜朗這麼大個少年,在霖其的手上竟一年不顯得吃力,反而更加襯得他纖瘦柔弱。“小心點,慢點。”冰雁在一旁亦步亦趨的跟著,不時的叮囑著,那滿眼的關切,滿臉的珍惜,以及那全神貫注的愛護,全部看盡羽朗眼裡。
他不該不舒服的,冰雁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茜朗正需要關懷,她給茜朗全部的好也是應該的。雖然這樣勸自己,可低下頭來,還是能感覺到喉嚨的酸澀。
霖其抱著茜朗進得西房,將他輕放到床上,冰雁連忙拿了床尾的被子,給他蓋上,然後對霖其說,“我陪茜朗一會兒。”
霖其點了點頭,出去。練功房,羽朗正以手臂支撐著桌面,眉頭緊蹙,氣息急促,額頭也滲出一層汗珠,霖其見狀驚慌的跑過去,“少主,你怎麼了?”
羽朗抬起頭,臉色煞白的可怕:“耗太多內力,有些吃重。”
“再吃一顆雪靈珠!”霖其說著又要去拿,羽朗阻止,“你幫我調一下。”
“恩,好。”霖其連忙站在他背後,以手製氣,推向他後背,緩慢平衡的傳送著內力。羽朗微眯著眼睛,緩緩揚起頭,虛到疼痛的身體終於得到了緩解,全身的經絡漸漸通暢鬆弛,呼吸也變得平穩。
霖其及時收手,看著他的臉色,一邊給他倒水,“少主,好些了嗎?”
羽朗睜開眼睛,接過杯子抿了一口,勉強微笑:“好多了。”
霖其放鬆的同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