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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和羽朗開開心心的。
羽朗溫柔體貼,兩人無事的時候,坐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哪怕只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偶爾咬咬耳朵,親親小嘴,小清新小情愛不斷,也甚是甜蜜蜜。
第二天,兩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早飯,羽朗就催他去茜朗那邊,冰雁言說茜朗現在忙,去了也是一天閒著,不如在這邊照顧他。羽朗雖然有點擔心,但私心裡還是有些愉悅。但是這份愉悅他並不敢表露,可是那眉梢眼角的喜氣還是不能控制流淌出來。冰雁豈會不知。
做做換位思考,她突然覺得丈夫們也都好可憐。愛,恨,欲,都要忍,都要在禮節制約下忍耐。她真不理解草原上的民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風俗,男人本來就野性十足,幾個兄弟怎麼能共娶一妻。她也不明白這裡的女人真的有天生的本事,能把幾個豪邁丈夫訓的服服帖帖麼?哪天她體察民情,交了普通人家的媳婦做知己,她一定要好好探討這個問題。
又是愉快的一天,羽朗在冰雁多一天的滋潤下,氣色恢復的大好,看著冰雁的眼神,溫柔的能溺出水。冰雁以前也不知道,一個人愛一個人,會愛成這樣。難道多夫,有了爭寵什麼的,婚姻也會保鮮麼?
又是一個傍晚來臨,羽朗心滿意足,又勸說冰雁回去,冰雁便也沒有堅持,老老實實出了門。
冷靜了一天後,她已經原諒了茜朗,誰沒有脾氣爆發的時候呢,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非常後悔,只要她出現在他面前,他會撲過來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一想到此情景,冰雁抿唇暗笑。雖然茜朗最近是牛氣了點,但她相信他對她的愛不變。
愛情總是會有吵吵鬧鬧,曲曲折折的嘛。他們的開始太順利了些,現在這是在“彌補”。而和羽朗的結合卻是經歷了山路十八彎,所以,現在就順順利利。
人生就是用來體會酸甜苦辣的過程。
不知不覺,走到了茜朗院門口,她若無其事的進門,迎面就見著了瑞瑪。“少夫人!王下山了。”
“下山?”冰雁看看天,這時候說下山,這意思今天不回來?“他去哪了?”
“奴不清楚,只知道王帶了幾個頭人下山,他說,恐怕要十天才能回來。”
冰雁心裡莫名的低沉下去,怎麼走之前都不與她說一聲,雖然安排了丫頭告知她,但感覺他還是在跟她生氣。“那,他還說了什麼嗎?”報著期望,她又問了一句。
瑞瑪怯怯的搖了搖頭。
冰雁沉默了。出去這麼多天,走前都不去看看她,茜朗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帶著重重不安和沮喪,冰雁只得懨懨的回了羽朗院。
羽朗正在吃飯,看到她回來吃了一驚,“冰兒,你怎麼又回來了?”伸出手,急切的將她拉到床邊,眼睛仔細的看她的神色,擔憂而小心地問:“今兒回去晚,茜朗不高興了嗎?”
冰雁失落的搖搖頭,在心裡努力平息了一下心情,抬頭無奈地說:“不是,他下山了,要走十天。”
羽朗愣怔,“下山?是生意上的事還是跟其他部落的事?”
“我也不知道,他走的匆忙,什麼也沒說。”冰雁呼了口氣,又說,“我就是覺得走的太久了,有點不適應。”
羽朗稍稍緩了口氣,點頭安慰道:“也是,族裡大小事務現在突然都壓到他肩上,他是很忙的。你別擔心,茜朗聰明睿智,他會一切順利的。等我這身體好些了,一定鼎立助他。”
冰雁看向羽朗,心裡又是一動。美朗也曾這樣說過,他們倆,還真是茜朗的好哥哥。茜朗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