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啊,來頭這麼大。”
是人都會生病,若非迫不得已,誰願意得罪神醫呢!
“我瞧著,這匾額上的字怎麼這麼有氣勢呢?”
“定然是出自名之手。”
“人家實力擺在那兒,說不定是出自哪個大儒之手。”
“這是曾山長的字。”看熱鬧的人中,也有讀書人,當下認了出來。
“不會錯的。”
“寒麓書院的那位曾山長嗎?”
“就是他!”
有人激動地道:“剛才進去了一位穿直綴的夫人,莫不就是曾山長?”
眾人議論紛紛,都把今日的熱鬧記在了心裡。
福壽堂開張陣仗不小,京城百姓津津樂道半月有餘。藉著這波熱度,福壽堂的生意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趁著福壽堂開業,陸知許和鐵蒺藜,南玉二人碰了個頭,開個小會。
“鐵叔,我覺得最近京城的風向不對。”
“聞著啥味兒了。”鐵蒺藜用僅剩的那隻手揉了揉自己的大光頭,“說來聽聽。”
陸知許把玲瓏閣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沒說東方煜的身世,只說他們四處勾結,先是賄賂宮中大臣,隨後又與幾位皇子,宮中嬪妃都有接觸。
“當初順德郡主,廢后那些事,都能看到他們的手筆,淮王造反,這個玲瓏閣也從中出了不少力。”
“豈有此理,還有這種人。”
鐵蒺藜氣的額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他奶奶的,這幫掙錢不要命的,搜刮民脂民膏也就算了,現在還想顛覆江山,我呸。”
南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鐵蒺藜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媳婦也是掙錢不要命的。
他瞬間就慫了。
“那個,我的意思是說,知知你就說怎麼辦吧?”
“頭些天,我的人從他們那裡偷了一批黑火藥出來……他們所圖甚大。”
鐵蒺藜的臉上帶了幾分嚴肅之色,“小瞧那幫孫子了。”
“可是京城守衛森嚴,他們能輕易得手?”
陸知許想了想,也不算守衛森嚴吧,畢竟大部分兵力都在回京的路上。
“丫頭,你有啥想法,不如直接說出來。”
陸知許湊過去,和二人嘀咕了幾句,最後她還問了一句,“鐵叔,咱村兒裡的人,不會忘了怎麼使刀劍吧。”
鐵蒺藜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丫頭,咱呦鳴村,沒有一個孬種。”
一直沒有說話的南玉卻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他可是你們家的仇人,犯得著這樣維護他嗎?”
“我維護的不是他,是這大夏江山,還有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