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就像這樣。”
視力被眼睛上的黑色綢帶奪去,於是耳朵變得異常敏感,那聲啾彷彿直接吻在唐嬌的耳朵上,溫熱而又潮溼,就彷彿伸進來的不是聲音,而是舌頭。
“……哪有這樣安慰人的!”唐嬌覺得耳朵一股發熱,她不知道自己是羞澀還是憤怒的嚎道,“還是說,你總是這樣安慰女人?”
“女人?”一說起別人,他馬上變得陰森恐怖,無聲的微笑就像毒蛇的嘶鳴,“除你之外,其他女人都是一堆會走路的肉塊……以及可以利用的物件。”
就像對付薛婆子和嚴方那樣,他隨時可以刑訊他們獲取資料,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