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這個賤婢!你想幹嘛?”
“是我!我不想幹嘛。”面對她的無恥,某女面不改色,閒閒的回敬道:“就是想看看一個女人是怎麼撲側男人的?你知道的,通常情況下,都是男人強暴女人。女人強暴男人的事理論上是有的,不過現實中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因為,這個難度實在是很大。!!停了一下,她目光落在那個不敢睜眼的男人臉上。“還有,多數情況下,如果不是欲拒還羞的話,被強壓在下面的人,本能的也會出聲求枷“”,
“住嘴!”水玲兒氣急敗壞地厲聲喝斥道:“賤人,憑你也想爬上我男人床嗎?還不快滾!”罵得似乎還不解氣,她隨即凌空飛出她注滿內力的水袖!
“小心!”感覺到勁風襲面,雲浩倏地睜目,眼睜睜看著那淫婦欺負他的愛人。而他卻無力阻擋。急火功心,只覺心口一炎,咽喉頓時湧出一股猩甜。“噗!”一口鮮紅噴灑到坐在他身上的那女人胸前。
“雲浩!!”感覺到胸口的溫熱,水玲兒驚呼一聲,立刻收功欲檢查身下人的傷勢。只不過,她的長袖並沒有如願收回,而是連袖帶人一起被人狠狠地扔到了冰冷的地面。
而她剛才的位置已經換成了她口中那個沒資格爬上床的“賤婢“。接著那“賤婢”還很不以為然的接著她剛才的話,嗤之以鼻地回道:
“看到了吧!這男人的床,其實真的很容易上的!”
話落,不意外看到那男人原本緋紅的臉皮,正在漸漸變成灰白。
“噗!”不過,這次噴血的卻是地上那女人。當然,她不是被氣的,而是被甩出去的力道給震的口水玲兒眼中終於有了惶恐不安之色。她捂著被甩得翻江例海,氣血逆流的心口,驚愕的問道:
“你是誰?”江湖上有功力比她還高的女人,她怎麼會不認識?
可惜人家已經沒打算理她了。雖然與她一樣坐在夏侯雲浩的肚子上。可是人家做的事卻是與她截然不同的。握著他的手腕把了一下,面色倏沉。陰深深地道:
“散功散,軟筋散外加春藥!水玲兒,你還真是捨得下本啊!”轉頭衝始終守在門口的人叫道:“哥,用相同的料餵給她,再把這個女人送到水家兄弟的房間去。記住別讓人發現有人幫忙。”
這點小事當然難不住他楚易南。只不過,他更擔心的卻是她。看了一眼妹子的動作,就知道她想要為夏侯雲浩解毒。
“小蛛,你不能給他解毒。”身為兄長,他立刻出言反對。既便那個是他的妹夫,可是,在他不能確定這個妹夫是真的能給他妹子幸福之前。他不想讓自己妹子吃這種虧。
“放心吧!”知道他口中那解毒的意思就是與水玲兒做同樣的事。她自信的回道:“這點小毒,還不需要用到你妹子我的清白。”特別是她剛才還親眼目睹了這個男人被那個髒女人模過咬過的噁心場面。打死她也不會做跟她一樣的事。
“你是說有別的解毒之法?”楚易南不太相信的問道。
他要是再不帶人出去,她就真的沒辦法了。到時,她要是不想做那種事,就得看別人來做了。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很感興趟,可是經過剛才心中那團莫名的怒火後。她現在明白,要她再看到剛才那樣的事她是隨時都會殺人的。
“哥,我相信你了,你是不是也該相信我?”她冷冷問道。
“信,當然信。”他敢說不信嗎?儘管他心中有異議,可是,剛剛與妹子緩和的關係,讓他還不敢隨便行使為人兄長的權力。所以,由不得他拒絕。“好吧!”他咬牙一口應下,衝進來惡狠狠的拖著地上那女人出去。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他的妹子。他會讓她受到該有的懲罰。
看著楚易南氣呼呼的將水玲兒拖走,感覺到身下人顫了一下,秀眉倏攢,危險地問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