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誰?老頑童?他……他是這個小子的結拜大哥?”
張雲風故意做出戒備的樣子,說道:“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不但和桃花島有仇,和老頑童也有仇?前輩到底是什麼人?仇人都是有數的高手,想必您的身份也非同小可吧?”
》_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和老頑童沒有仇。我只是……只是……”
》。。麼和這些小輩說?於是,一向表現的很乾練的瑛姑,這時也臉紅結巴了起來。
張雲風也不強求,一抱拳,說道:“前輩既然難以啟齒,我們也就不多問了。穆師妹的傷勢已經拖延不得了,必須儘早東下,這就告辭了。”
他們這一要走,瑛姑可著急了。剛才她是逐客,現在卻又想著留客了。她急忙換上一幅笑臉,說道:“你們還是再休息一下吧!小姑娘受了傷,可受不得苦
更深露重,你們還是等到天亮再走吧!”
》:。則是茫然無措,手裡捏著那三個布囊,不知道還,還是不還。張雲風的態度最明確,見瑛姑挽留,立即不客氣地說道:“多謝前輩的體諒,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話音剛落,張雲風就立即回頭吩咐郭靖把穆念慈抱到臥室去,又讓黃蓉去煮粥。那做派,倒象是這裡的主人了。 姑這個主人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老頑童”三個字上,這時見郭靖忙碌,也不好多問,只好拉著張雲風,結結巴巴地詢問關於老頑童的事情。
張雲風也不難為她,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她。直把瑛姑聽的愣愣出神,臉上的神情也是忽喜忽憂,或嗔或惱。張雲風見她出神,也不打擾她,讓她繼續在那裡沉思,自己則去看望穆念慈去了。撮合瑛姑和老頑童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總不能當面探問瑛姑的心思,然後自告奮勇地當這個中間人吧?等他們見了面再說吧!
等到天色大亮,張雲風帶著郭靖等人告辭了。而瑛姑依然站在窗前,凝望著窗外。張雲風告辭的話也不知她聽沒聽到,反正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等他們走出了黑沼,回頭再看的時候,似乎還能看見瑛姑站在窗前,痴痴地凝望遠方的影子。
黃蓉疑惑地說道:“師兄,你怎麼知道這個瑛姑和老頑童有關係?別告訴我你又是算出來的,我可不相信!”
張雲風偷偷地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郭靖,然後拉著黃蓉落後了一些,才說道:“還記得那首‘可憐未老頭先白’的小詞嗎?記不記得在那裡聽過?”
黃蓉說道:“我的確好象在那裡聽過,可是到底在那裡聽到的,就不記得了。”
張雲風笑道:“還記得我們偷聽郭師弟和老頑童在桃花島的山洞裡的對話嗎?老頑童睡著了,說夢話,唸的就是這首小詞。現在明白了嗎?”
黃蓉恍然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們還說,老頑童怎麼會做出這麼纏綿悱惻的詞的,原來是瑛姑做的!看來,老頑童也是有秘密的。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訛詐他一下!”
出了叢林之後,郭靖立即吹了聲口哨,將小紅馬和一雙白雕喚了過來。那小紅馬和主人失散了一夜,這時見到郭靖,好不親熱。郭靖也想好好和一馬雙鵰也好好親熱一下,不想鐵掌幫在這裡依然派有人監視。聽到口哨聲之後,也聚攏了過來。
張雲風一見對方的人不少,惟恐裘千仞也在附近,於是急忙讓郭靖帶著穆念慈上了馬,然後又讓雙鵰飛了起來,自己和黃蓉縱身而起,抓住雙鵰的爪子,四個人飛著走了!只片刻間,就將鐵掌幫眾甩的無影無蹤了。
按照瑛姑的指示,四人一路向東北而來。有小紅馬和雙鵰代步,只半日的時光,就來到了桃源縣境內。這時穆念慈胸口疼痛,再趕不得路,四人便找了間小飯鋪打尖。郭靖則是迫不及待地開啟了第一個布囊。布囊中是一幅地圖,圖旁還有兩行字,上面寫道:“依圖中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