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公孫綠萼的心情馬上就好了起來,站起身來說道:“原來馬先生是為他們來的,這我就放心了。”
公孫綠萼的心情好了起來,可公孫止的心情依然惡劣,怒斥公孫綠萼道:“混帳東西!楊先生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而且他們現在在我們家裡做客,有人要找他們麻煩,你不幫你未來的夫婿,反倒偏幫外人!你不要在這裡現眼了,回你的房間去'奇·書·網…整。理'提。供',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被公孫止這麼一說,張雲風不禁愣了一下。楊先生看上了公孫綠萼?不會吧?難道手下人弄錯人了?
己要找的那個楊開山的話,他最少也得有四十歲了。I才十六、七歲,應該不太可能。
公孫綠萼被公孫止責罰,臉色先是一變,可她在公孫止的淫威下日子久了,竟然不知道反抗,只是乖乖地答應了一聲,回自己房間去了。張雲風雖然見公孫綠萼的臉色不太對,可一想只是讓她回房間,罰的也不算重,所以就沒說什麼,任她離去了。
等公孫綠萼離開之後,公孫止才又陰沉沉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跟楊先生又有什麼仇恨?”
張雲風悠然地翹起了二郎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說道:“你想要知道很簡單,把你口中的那個楊先生請出來,一見便知。”
公孫止惡狠狠地看了張雲風半天,想要動武又被他先前那幾句話嚇住了,考慮了半天才對旁邊的綠衣弟子說道:“去把楊先生請到這裡來。”
過不多時,門外就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張雲風抬頭望去,只見先進來的是四個彪形大漢,不但長的魁梧,而且看其步伐穩重,卻又落地無聲,可見內功已經到了相當的火候。其後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清瘦俊雅,風度翩翩。雖然時隔十多年不見,可張雲風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是楊康是誰?
張雲風一見是他,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張雲風手下的蒼瀾山莊和四海貨棧的主人爭鬥了多年,張雲風自然也曾猜測過楊開山和楊康是否有關係,是不是根本就是一個人。今天終於證實了這一點之後,張雲風還是感覺心裡沉甸甸的。楊康的父親和兒子都在襄陽,並且和張雲風的關係都不錯,可楊康卻成了他不除不快之人,正是造化弄人啊!
楊康進門之後,卻不象張雲風那麼驚訝,似乎早就知道是他在這裡了,所以微笑著拱手道:“馬兄,又或是張兄,十幾年沒見,一向可好?”
張雲風也站了起來,說道:“楊兄,你可讓我找的好苦。令尊和令郎如今都在襄陽,你不想去看看嗎?對了,我還要通知你一聲,令郎已經尋得如花美眷,就要在襄陽成親了,你這個做父親的,不想去看看嗎?”
楊康不在意地一笑,說道:“張兄這是取笑小弟,如今的襄陽城,我哪裡還敢進?只怕是我若是去了,連我那兒子都要喊打喊殺的。小弟膽子小,張兄就不必為難我了吧!”
張雲風見楊康直承自己膽子小,這可讓他有些意外。江湖人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佩服的就是那種鋼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眨眼的好漢。可楊康如今卻反其道行之,先把姿態放的極低,卻讓張雲風沒話說了。
這時,跟在楊康身後的人也陸續進了屋子,後面除了又是八個長相奇異的漢子之外,最後還進來一個髒兮兮,傻乎乎的老頭。這個老頭一進門,就自顧自地跑到了牆角,也不管地上骯髒,躺下伸了個懶腰,就要睡一覺。
張雲風眼角的餘光掃過那人,頓時又是一驚。那個看上去瘋瘋癲癲的老頭,不是歐陽鋒又是何人?這讓張雲風開始忐忑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歐陽鋒消失了這麼多年,竟然是被楊康收服了。現在有歐陽鋒,公孫止,楊康三大高手在,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只怕自己還真就討不著好去!楊康本就出身自全真派,這些年來又有歐陽鋒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