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緒起伏,更加別說惱怒這種情緒了。
難道主人在吃那個男人的醋?
白蛇戰戰兢兢地看著主人那雙變成了深紫色的瞳眸。
不過,白蛇帝的惱火之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四周壓迫的空氣又開始流通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背後傳來了秦安然如同銀鈴一般的笑聲,在偌大的海邊上盪漾開去。
白蛇帝感覺自己的心忽然像被繩子一扯,微微的收緊。
他沒有轉身,而是讓自己站的的姿勢更加的停止,背影更加的倨傲,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秦安然緩步走到他的身邊,側臉看著他笑著說:“黑色的長袍更加的適合你。”
她的目光依然像以往那樣墨黑,但是,卻少了以往的那種痴纏,很淡很淡。
白蛇帝的心再次的緊一緊,莫名的惱火在腹腔騰地升起,當然,很快被他壓制下去。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著這般的惱火,難道是因為她看著他很平常嗎?
“這麼晚來找我幹什麼呢?是不是想和我談談情,說說愛,然後探討探討一下人生?”秦安然的語氣變成了那種不在乎的調侃。
自從得知自己的前世是因為他而死,而且他還是由蛇幻化而成的人,秦安然實在無法對他發花痴了。
當然,眼前這個形象是很適合發花痴的。
白蛇帝手一勾,把她的腰肢勾到自己的身側,卻聞到一股男女歡愛後的曖昧氣息。
心底的惱火再無法壓制住,紫色瞳眸瞪著她的黑瞳問:“為什麼要我等?”
被他突然抱住,秦安然那發誓不花痴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狂亂跳動起來,呼吸有點困難。
不過嘛,女人天生就是個戲子,特別是經歷過無數情感波折的人,已經懂得如何掩飾自己了。
她展顏一笑,“我並沒有要你等,是你來找我,而不是我找你。”
看見她那如同曇花一般瞬間開放的笑靨,白蛇帝那如同千年古井一般的心臟鮮活起來。
一手摟緊她的腰肢,一手捧著她的脖頭,低頭想要在她那如同櫻花一般的唇上印上一口。
在他的薄唇快要覆蓋上的時候,秦安然忽然如同泥鰍一般,從他的掌握之中溜到一邊去,用手掩嘴說:“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讓人親的。”
白蛇帝的心一下子被懸空。
失落,憤怒,抓狂,妒忌……
複雜的情緒一下子全部湧上了臉面,使他那張一半是紅,一邊是白的雙色臉頰變得無比的駭人。
附近海水裡的生物紛紛遭受迫害,死翻一大片。
白蛇不安地看著主人。
秦安然也感覺到來自空氣中的這種壓迫力,那心臟就好像被千斤巨石壓住一般,有點難受,慌忙的一頭扎入了海水裡,游出了幾里遠,方呼吸順暢。
這白蛇帝實在是太厲害。
單是氣息,就足以毀滅一切弱小,若他動手,會不會山崩地裂呀。
秦安然有點後怕了。
白蛇扭動蛇身,向她飛奔過來,吐著蛇信對她說:“你跟我去主人身邊。”
“為什麼?”
怕歸怕,但卻不能屈服。
秦安然依然讓自己採取一種舒服的狀態泡在海水裡,“這水舒服,我喜歡這裡,讓他過來。”
“忤逆我的主人,你不想活了?”白蛇臉部猙獰的說。
“我當然想活,但不是苟活,他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主人,我為什麼就不能忤逆?”秦安然嗤笑著說。
白蛇的蛇身扭動,很想給她一尾巴。但她卻又是羽凰的主人,自己若對她不利,估計以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