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懂得爽快做人,我們又怎麼可能會計較?”工商人員滿意地笑出來說,然後站了起身說,“我們這不打擾你們開門做生意了,有空再來。”
梁主任等人也跟著起身離開。
“好的,再見。”秦安然眯眼笑著,眼裡卻掠過一抹陰森詭異的光。
不到五分鐘,那幾個人又氣沖沖地回來了,把手上那裝著白條的紅包憤怒地仍在桌面上,瞪著秦安然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又是什麼意思呀,我們都這麼大方給你們十萬塊辛苦費了,你老還這麼鬧氣幹嘛呢?”秦安然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滿嘴嘲諷。
“你竟然給我們打白條?”梁主任無比氣憤地說,“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折返點比喜歡查封才是。”
“哎喲,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你們不也是隻給我們打白條嗎?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給你們打白條了?有這個天理嗎?”秦安然冷笑說。
“我們就是天理!”剛才出去打電話,看起來還有幾分痞子氣的工商管理人員拍著桌子說,“竟然敢耍我們,我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天理的!”
“哇哇哇,好可怕哦。”秦安然故意誇張地叫著。
“哼,小丫頭,別以前,你會點功夫就能嚇人了,我們可是被嚇大的。”也許是仗著什麼,梁主任竟然大著膽子上前朝秦安然冷哼著說。 “既然這樣,那我在嚇嚇你,又何妨?”秦安然冷笑一聲,忽然手一伸,以別人無法
反應的速度,掀起了梁主任的衣領,往牆上一扔。
梁主任雖然瘦,但畢竟還是一個有著130斤重的大男人,竟然如小雞般被她輕巧的提起,然後扔往牆上,哎呦的慘叫一聲,捂著被撞得發疼的鼻子,眼淚鼻涕一起流。
當然,這一扔,秦安然是出了巧力的,只是想讓他接受一下教訓,並沒有想要把他撞死或者撞傷,畢竟人家和自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官僚主義重點的傢伙而已。犯不著斷了人家的後路,也避免自己再次陷入了難以脫身的麻煩門。
看見她這一露手,其他人都震驚了,有點害怕地望著面容清秀,身材嬌小,笑起來人畜無害的秦安然,微微後退了一步。
外面忽然傳來了轟轟的雜亂摩托車聲,剛才出去打電話的那工商管理人員往外一看,臉露喜色,剛才有點萎縮的腰桿子直起了些,悄聲說:“我叫的人來了。”
其他人一陣振奮。
原來有援兵。
“小丫頭,識相的,我勸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後果是什麼,你自己都要吞下去了。”工商人員恐嚇說,“你別以為自己會點武功就能嚇人了,可知道,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你都是惹不起我們的。”
“我就是喜歡惹,咋辦?”秦安然挑起眉頭冷笑著說,“自古以來,官匪是一家,看來還真是沒有錯呀,竟然那什麼白道黑道來恐嚇本姑奶奶,告訴你,本姑奶奶也是嚇大的!”
“看來 ,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死活了!”那個痞子工商人員走了出去,朝外揮手大叫,“這是一間非法飯店,你們愛怎麼樣就怎樣,我們會當沒看見的!” 接著,從外頭氣勢洶洶地進來了十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小混混的人了,其中帶頭的那個還是全身刺青,身材高大彪悍。
原來待在飯店準備看熱鬧的食客看見情景不對,慌忙的悄悄溜走了。
“三哥,就是這個丫頭,你們幫我教訓教訓一下,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工商人員指著秦安然尖聲的說。 刺青男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秦安然,微微怔了一怔,其他人也都怔了怔
。
秦安然唇角那抹嘲諷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三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