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竹枝先生,你好。”
秦安然微笑以對,她真的很感謝他對陳阿姨和小峰的照顧。
“你好!”竹枝沈浪上下打量著她,“才大半月沒見,你越發的美麗了,讓我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呵呵,我又不是女神,沒有什麼不可攀的,大家都是朋友,是美是醜,又有什麼關係呢?“秦安然笑著說,“而且,竹枝先生也是器宇軒昂,玉、樹臨風的帥哥呢”
“哈哈”
竹枝沈浪大笑,“和秦安然小姐說話,就是有意思,我們好久不見,請你喝一杯清酒,如何?”
“行,如果你不介意同時招待我們三個的話。”秦安然爽快地答應。
“我還不算窮,幾個人的清酒分量,還是能提供得了的,哈哈。”竹枝沈浪極其爽朗的笑道。
他笑起來還真是好看,猶如陽光穿透陰霾,讓人的心情也不自覺地跟著愉悅起來。
“這些日子沒見,你貌似變得愛笑了很多“”秦安然說”
“見到你,心情好,也就愛笑了。”竹枝沈浪看著她說。
“看來,我以後得多在你面前晃悠才是。”
“那是自然。”
“這是我母親親自釀製的清酒,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你們可得好好的嘗一嘗。”竹枝沈浪為每個人都斟上了一杯酒。
酒香不濃,似蘭如馨,入口,猶如山泉水般清冽,卻又讓人猶如置身於百合園中,四處百合盛開,芳香罪人。
“這是我母親用百合花初春的雪水釀製而成的,有著極其獨特的風味。”竹枝沈浪說。
“嗯,很是不錯。”秦安然又想到白蛇帝那罐美酒,當時大家都不捨得多喝,卻後來被小黑貂偷喝得一乾二淨,氣得白蛇帝還和小黑貂大幹了一架。
“母親託我問候你。”竹枝沈浪有幾分醉意上湧眉眼,唇角勾出一抹邪魅。
“謝謝你母親,她老人家還好吧?”秦安然問。
“還好,只是遺憾你不能成為她的媳婦。”竹枝沈浪說。
“呵呵,以竹枝先生這樣的人才樣貌,自然會娶到比我更好的妻子。”秦安然笑著說,“而我們的友誼,也會長久。”
“那是,乾杯!“竹枝沈浪舉起了杯子,和秦安然輕碰,然後一口喝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上次回。國,看見一個小女孩,和上次在你家的那個小姑娘胡曉瑩有點像。”
“胡曉瑩?”秦安然都快要遺忘了這個名字了。
“是的,之前你不是託我幫她找個好人家收養的嗎?後來她不見了,不知道怎麼又跑到我們。國去了。”竹枝沈浪說。
想到胡曉瑩那如同毒蛇一般的心思,秦安然覺得酒有點苦了起來,“那她可好?”
“她在陰陽師鬼冢身邊。”
“哦?原來是鬼冢把她帶走了?”秦安然略徵驚訝。
“我仔細觀察過她,發現她已經和以前不一樣,雙眼空洞無物,如同木偶娃娃一般,失去了她原來的靈動。”竹枝沈浪說,“可能是被鬼冢攝魂了”。
“攝魂又是什麼東西來的?”秦安然還沒有問,腦海裡就立馬出現了攝魂的資料。
原來,攝魂,是陰陽師控制一個人的陰邪行為,讓人忘記本我,只聽從陰陽師的命令,什麼感覺都沒有,完全就如同一隻木偶娃娃。
或許,胡曉瑩失去了魂魄本我,會更好吧?
不過,看在曾經相識的一場,她還是有點傷感。
“竹枝先生,我媽媽說,她一直備受你的照顧,真是謝謝你了,我敬你一杯。”拋開胡曉瑩,秦安然舉起酒杯對竹枝沈浪說。
“鄰居之間的互相照應而已,因為有陳阿姨,我才能經常吃上華夏的家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