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安。最後的衝擊就拜託你了。如果你不能突破帝國軍隊的防線,那麼只有我親自去了。如果我也不行,那麼主公也會親自上去的。”伊達承宗向宇喜多秀安交代著最後的攻擊任務。
倭族武士的尊嚴可以勝過自己的生命。對於倭族的武士來說,失去了榮譽,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價值。
宇喜多秀安護衛著伊達承宗從九曲峽一路打到東海。期間伊達承宗非但沒有給他絲毫的照顧,反而是給了他更加嚴厲的督促。也就是在伊達承宗的督促下,年輕的少年早已成為了一名成熟的武士。少年老成的他,在旁人的眼中彷彿就是伊達承宗的影子。
宇喜多秀安向伊達承宗鄭重的說道:“請大人放心。秀安必不負大人厚望。”說罷,率領著一千名倭族的武士。猛虎一般的狂嘯著向帝國軍的陣營而去。
“檔我者死!”宇喜多秀安的倭刀由上至下的劈開了一名擋在自己面前的帝國士兵。失去生命的身體在分離之後還依然掉落在地面輕輕的觸動了幾下。再次歸於了平靜。
一千名倭族武士的鬥志就這樣在宇喜多秀安完美的揮舞了一下倭刀之後被完全的激發了出來。“檔我者死!”眾人高聲齊呼。
“擋我者死,後退者死,刀上無血者死,未斬敵一人者死,拿不下這些混蛋我們全部都要死!”宇喜多秀安呼嗥著衝在了隊伍的最前方。倭刀在他的手中沒有片刻的停頓,近乎瘋狂,不顧一切的向著帝國士兵揮舞。
大量猛烈噴射的鮮血撒在宇喜多秀安的身上,他彷彿一個嗜血的機器一般帶領著以倭族武士為前鋒的蒼龍軍團加速度向前攻擊。
一名帝國士兵的千戶擋住了宇喜多秀安的步伐,兩人的武器劇烈的碰撞在一起。一絲火花在激烈的摩擦中痛苦的誕生。然而被宇喜多秀安恐怖的殺氣多壓制的千戶並沒有能夠抵擋秀安多久,在七八個照面之後,宇喜多秀安一個翻滾砍斷了這名千戶的雙腿。
失去雙腿的千戶痛苦的躺在血泊中哀嚎著,而帝國軍計程車兵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搭救自己的軍官。但是宇喜多秀安卻並沒有放過這個自己的敵人,雪亮的倭刀瞬間再次穿透了千戶的小腹,胃部,心臟;然後宇喜多秀安就這樣在無數士兵們的注視中一刀砍下了已經死亡的千戶的頭顱。高高的舉過了自己的頭頂。嘶啞的高呼響徹整個天空。
左手拿著人頭,右手拿著倭刀的魔鬼來了。
帝國士兵們在如此殘忍的殺戮面前終於喪失了最後的鬥志。潰敗開始進入計時。
第一個帝國士兵偷偷的逃了回去,但是他被後面的帝國軍官砍到在地上。第二個帝國士兵驚惶的向後逃走,再次被後面的帝國軍官砍到。但是當出現了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直至最前方的帝國士兵們開始集體逃跑的時候。軍官們又怎麼可能殺的光?又怎麼有時間殺的光?
“不準後退!不準後……”一名帝國軍官沒有能夠呼喊完自己的第二句話。一柄紅色的倭刀穿過了他的胸口,痛苦的望著倭刀由自己身體穿過的軍官就這樣永遠失去了聲音。
沒有組織的抵抗在沒有多久便被蒼龍軍團輕鬆的擊潰。整個帝國軍的右路防線在片刻的時間內便由一個裂縫變為兩個,三個,直到到處都是被蒼龍軍團撕裂的缺口。更多的帝國士兵開始了向後潰退。
“大帥。右路完了。我們撤吧。”任敬的副官及時的向任敬傳達了這個訊息。
任敬不可致信的回頭望去,副官沒有謊報軍情。右翼的部隊此刻已經被那支野獸的部隊殺的沒有陣型,士兵們瘋狂的全線向後潰敗。眼看右翼的敵人就將殺到合圍至此。
任敬憤恨的將拳頭向空中揮舞了一下,如果能夠再給自己一個時辰,如果能夠突破中路這個女人最後的防線,如果左翼的重騎兵…太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