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了,等他死後,甄家該有誰來執掌?若是再讓那個張夫人站出來,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呂布笑道:“甄豫死後,便讓甄姜來執掌吧!”
“可甄姜很快就要成為呂家人了,嫁出去的女兒再回來執掌孃家,於理不合啊?”郭嘉提醒道。
呂布冷哼道:“什麼理?我麾下二十萬中央軍便是理!我讓甄姜執掌甄家,誰敢說個不字!”
呂布拜見丈母孃,按照禮節,還未成親,甄姜是不能出面見呂布的,可呂布跟張夫人一言不合、派兵包圍中廳的訊息傳到了甄姜的繡樓,甄姜趕緊領著幾個妹妹一起來到中廳。
呂布跨著七星寶刀,大大咧咧地坐在中廳,在等中山郡尉劉何的到來,對張夫人的怒目相向視而不見。
甄姜疾步走到呂布面前,脆聲問道:“我的呂將軍。你到底想怎麼樣?”
呂布冷哼一聲:“甄姜,你去問問你的老母,問她到底想怎麼樣?!”
張夫人依然是恨恨地看著呂布,一句話都不肯說。
甄姜只得問了哥哥甄豫。甄豫便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甄姜這才恍然明白,自己跟呂布的婚事一直都不被母親同意,她竟然瞞住自己想跟投靠董卓的司馬氏聯姻。
甄姜冷冷地看了母親一眼:“呂布說的很對,母親確實是年老昏聵了,實在不宜執掌甄家了,應該給母親選一個幽靜的宅院,讓她安度晚年!”
甄豫哀嘆一聲:“甄姜。你跟呂布真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想把母親給軟禁起來,你有沒有想過,為兄我已經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泡!書。吧*等我死後,咱們的弟弟妹妹都還年幼,甄家這麼大個攤子,要靠誰來掌控,靠那些旁支子弟嗎?”
甄姜斬釘截鐵道:“我可以!”
甄豫蒙地搖搖頭:“你不行。你很快就要嫁給呂布,成了呂家人,有什麼資格來管甄家的事情?”
甄姜深情地望了呂布一眼,繼而毅然決然地說道:“呂布說我有資格。我就有資格!在呂布這架戰車上,甄家就要有自覺成為戰車的一根木架。不要再幻想有其他的可能!”
甄姜情緒很激動,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傳到呂布和郭嘉的耳朵裡,郭嘉吃驚地看著呂布:“難怪你會不顧她臉上的疤痕,執意要納她為平妻,你們這麼默契,註定會成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夫妻的。”
聽郭嘉這麼一說,呂布才仔細看了一下甄姜臉上的疤痕,已經很淡了,便對郭嘉說道:“那道疤痕是我的箭羽所傷,我對不起她,哎,往事如煙,便如那道疤痕,所有的不快都已經淡了,就不必再提了。”
呂布疾步走到甄姜面前,伸出大手,緊緊握著她的玉手:“謝謝你這麼支援我!”…;
甄姜澀然一笑道:“我如此作為,真不知會被那些族人說成什麼樣!”她心裡還是有幾分不安,為了夫君的利益而暫時捨棄家族的短期利益,難免會有一些鼠目寸光之輩蜚短流長。
呂布冷厲地說道:“誰敢胡亂非議,你就把他送來屯田兵團,現在河東郡中條銅礦還需要一些礦工。”
甄姜的兩個弟弟甄儼、甄堯和四個妹妹甄脫、甄道、甄榮、甄宓得知了全部事實以後,對昏聵的母親都心懷不滿,若不是呂將軍顧念到跟姐姐甄姜的情誼,恐怕甄家立刻就有滅頂之災。
甄儼現年十八歲,甄堯只有十二歲,他們兩個都是相貌俊秀的正太,遺傳了甄家的良好基因。
聽到呂布要安排他們進入中央大學堂的政治學院,甄儼欣然同意,他從哥哥甄豫那裡得知中央大學堂實際上是呂布嫡系部下的速成班,知道在呂布的提攜下,自己在仕途上沒準走得比父親甄逸還遠,因為父親最高的官職也不過只是一個上蔡令。
甄堯則執意留下打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