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就是你,還有,不要叫我小英子,我又不是太監。”
被嫌棄的莫子爵,也淚目了。
吉時已經耽擱,等到那邊冷清寒打電話來說去教堂的路段已經徹底檢查完畢,這邊才整裝待發。
“我們這就出發了。”
聽得冷騏夜在新娘子耳邊低低說了一聲,旋即彎身將新娘子抱起,大步往外走。
一念僵滯著,連眼睛都沒來得及眨一下,就被抱著出了套房。
伴娘和伴郎緊隨其後。
她聽到了肖顏和肖一珩的對話。
“喂,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夏雪怪怪的,而且很像我家祖宗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蓋了頭紗的問題,我覺得她簡直就和我家祖宗一模一樣!”
“老婆,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啊,其實吧,當初夜少就是因為一念長得和夏雪像才……”
“畜生,別跟我提這茬,你們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東西!”
肖一珩這下直接淚奔了,明明是夜少的問題,為什麼連帶著他也被罵,自己真的對老婆百依百順好嗎。
新郎抱著新娘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整個西城的人們都聽到了幾聲巨響,是從夏雪大樓的頂樓發出來的聲響,由於不能在市區放煙花,冷騏夜便將煙火改成了玫瑰花瓣,紛紛揚揚的玫瑰花瓣從高空灑落下來,讓整個西城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層香氣。
這是一場紅色的玫瑰花雨。
男人們驚歎新郎官的財大氣粗,女人們卻驚歎新郎官的傾城浪漫。
人生能有這麼一場曠世婚禮,死而無憾。
大家都羨慕那位嫁給冷騏夜的新娘,甚至忽略了她的殘疾,而此時扮演著新娘角色的一念,看著漫天的紅色玫瑰,心裡只剩得心酸和粉刺,那一片片馨香的花瓣,落在她的懷裡,滑過她的髮梢,都變成一把把尖刀插在她的心臟上。
這一切都是自己最愛的男人給另一個女人的。
“媽蛋,要是新娘是我家祖宗該多好。”
看著滿天的玫瑰花,肖顏悠悠感嘆了一句,但願這些,一念都看不到。
夏雪信奉基督教,西城沒有教堂,冷騏夜便請工人提前一週修建的一座,在西城城郊。
從夜雪大酒店到城郊教堂,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冷清寒這個安全衛士已經對整個路段全面布控,確保安全萬無一失,之前的液化氣罐爆炸顯然是有人精心策劃,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再搞破壞,所有人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鬆懈半分。
豪華婚車隊伍浩瀚前行,彼時的一念就坐在冷騏夜的身旁,男人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那溫暖之感,透過肌膚,傳遍了四肢百骸,對她來說,這溫暖,比毒品還侵蝕人心,她甚至開始希望事情就這麼錯下去,最好就是錯一輩子。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冷?”
冷騏夜用溫熱的手心摩挲她的手,見她不回答,讓司機肖一珩調高了車內的溫度,又是惹得了肖顏的一陣嘀咕。
“要是新娘是我家祖宗就好了,我好想看著她結婚,不行,我憋不住了,我得給祖宗打電話,問問她到哪兒了。”
不顧肖一珩的反對,肖顏又是撥通了一念的電話。
“艹,怎麼關機了?這事情不對勁兒啊,之前我給她打電話,打著打著就沒聲音,後來也是突然就結束通話了,好像是被人阻斷的,現在直接關機了,肖一珩,我家祖宗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
她就是故意把這些話說給某人聽的,可是某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眉頭都沒動一下,好像她說的是今天的天氣!
肖顏氣結,狠狠地拍了肖一珩一巴掌,“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祖宗怎麼把手機關機了?”
肖一珩苦哈哈地搖頭,自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