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終於被激怒了。終於有破綻了。
可是,簫忘會穿嗎?
簫元豐怒瞪鍾政,圍過來的軍官同樣看出了門道,一個個焦急地看向簫忘。
“粉紅色?呵呵!元豐,為我更衣!”簫忘笑著說道。
“父帥……”簫元豐不可思議地叫著。
“主帥……”一眾軍官叫道。
“更衣?”簫忘對著簫元豐一瞪眼。
“父帥是!”簫元豐接過粉紅色長裙,眼中湧出一股羞辱的淚水。
長裙非常寬鬆,簫元豐慢慢替義父穿上,簫忘神情不變,簫元豐卻是緊要牙關,強忍著那止不住的羞辱之淚。
“主帥……”
所有軍官跪拜而下,主帥蒙羞,這些軍官也是一個個感覺羞辱無比,淚水狂湧不止。
一直等簫忘將粉紅色女士長裙穿完,所有將領已經啼不成聲簫忘走到鍾政面前,走了兩圈對鍾政說道:“替我回去謝謝你家主帥!”
鍾政眉頭微皺地看了看簫忘,最後沉重地點點頭道:“我會給主帥講的!”
鍾政退出大殿,退出大殿之際,除了簫忘,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滿了兇狠怒意,好似恨不得將鍾政生吞活剝的一般。
鍾政退走了,簫忘深深吸了口氣。
“好了,你們退下吧!”簫忘說道。
“是!”帶著羞辱的淚水,眾將紛紛退去。
“父帥!”簫元豐跪地屈辱道。
輕輕的脫去了粉紅色長裙,小心的收到盒子之中。
“父帥,為何不讓我殺了他,這個小人,小人!”簫元豐羞急而怒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穿件衣服而已!”簫忘說道,可簫忘語氣之中卻含有一股怒氣。
“可是,可是這樣一來,父帥你的威信……”簫元豐羞急擔心道。
“威信?呵呵!剛才主帥蒙羞,軍官可都是怒火沖天啊!我剛才還要感謝水鏡,這樣一來,一旦我軍衝殺羽扇城,這股羞憤必定使我軍變得驍勇無比,變得無可匹敵,即便趙所向的軍隊,也比不上!”簫忘說道。
“父帥,你準備對羽扇城動兵了?”簫元豐先前的羞憤一斂,臉上一喜道。
“不急,我還在等,等了十年了,就等這一次機會,等這次機會一到,我軍就可以順勢拿下羽扇城。十年苦熬,終究要分出勝負了!”簫忘沉聲道。
“是!”簫元豐激動的一聲大喝。
鍾政回到了羽扇城。
羽扇城城主府。主帥是水鏡,可是,主坐上的,卻是鐘山。
鐘山居然此刻趕到了羽扇城中。
鍾政將簫忘大殿內的一切見聞對眾人說了一遍。
“這個簫忘,居然這麼沉得住氣?”趙所向皺眉道。
“沉得住氣?陛下的這一禮,簫忘怎麼可能沉得住氣?他表現最平淡,可內心肯定最為兇怒!”水鏡搖搖羽扇笑道。
“可是簫忘不上當怎麼辦?”趙所向皺眉道。
“的確,簫忘雖然有怒氣,可是我觀他非常能忍,即便再怒的事情,也會保持冷靜,也不會失去判斷的。”鍾政皺眉道。
“陛下設的計策,從來都是連環之計,豈會就此終結?”水鏡看向鐘山。
眾人一起看向鐘山。
“十年了,十年也快要抹掉簫忘的銳氣了,我從朝都趕來,就是為了這一刻!”鐘山點點頭道。
“陛下,下一步要怎麼做?”水鏡問道。
“知道這些年屍先生都幹了些什麼嗎?”鐘山笑道。
眾人思索,水鏡忽然眼睛一亮。
“陛下,您是說與我們羽扇城相鄰的那個陰屍帝朝?”水鏡馬上猜到了原因道。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