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的臉還是一片涮白的,眼眸裡已經不再有對丁寧的恨意,而是滿滿的透著擔憂與心急。對著丁寧一臉正色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的電話就是程述他媽打來的。我和程述的事情,他媽也是知道的。說是傷的很重,手術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出事之前,喚著你的名字。話我已經帶到了,去不去見他,或許是最後一面了,你自己決定。如果你的心真是那麼冷的,我也無話可說。不管怎麼說,我和他曾經都是朋友,我做不到如你那般的冷情冷心。”說完,轉身邁步離開。
丁寧整個人怔在了原地,腦子裡一直迴響著白青青的話。
程述出事了,傷的很重。手術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出事之前喚著你的名字。或許這就是最後一面了。
最後一面!
最後一面!
“白小姐!”丁寧叫住了邁步走出一段距離的白青青,“我跟你一起去。”
不管怎麼說,程述,那是她兒時的玩伴,是一個關心她的人。
白青青止住了腳步,唇角揚起了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卻是在轉身之際消失殆盡,一臉冷淡的看著丁寧,一扭頭,示意丁寧跟上。
丁寧邁著撇八字的腿,朝著白青青走去。
……
大俠上班了,在她向醫院請了三月有餘的假,在她肚子裡的小羊三月有餘後,重新回到醫院男科上班了。
至於海棠,那是交給司馬莫若照顧了。司馬莫若這段時間與海棠相處下來,別太叫一個親密了哦。一口一個“親家奶奶”的叫著,那關係就快跟母女倆沒什麼兩樣了。
海棠本就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半點不會擺長輩的架子,是一個很聊得上話又聊得開的人。司馬莫若又是一個能說會道人,且吧在知道海棠出事以前是一名特厲害的女軍官時,那更叫一個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直對著海棠囔囔著,讓走個後門,直接把她扔軍營去得了。她就喜歡這樣的生活,就喜歡穿一身威風凜凜的軍裝。走在路上,那叫一個得瑟的沒話說。
話說,司馬御園人才濟濟,可就是沒有出一個軍人。呃……,準確來說,應該是隻出了半個,那就是老白。
作為司馬追風的男人,司馬老爹的女婿,那可不就是半個兒子嘛。若大個司馬御園啊,楞是沒出一個穿軍裝的人,這讓司馬老爹臉上覺的特沒有光芒。
然後在一聽司馬莫若有這份心啊,有這份崇高的志向啊。司馬老爹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十二分的支援。
於是,太公司馬義一站出來支援了,那就是整個司馬御園人全都支援司馬莫若這麼崇高又偉大的志向了。
再然後,這麼一份光榮的任何可不就交給老白了麼。但是,司馬老爹也發話了,進軍營沒問題,但是得先把親家奶奶先照顧好了,得等親家奶奶的身體恢復好了,再進。還有一點,就是就算進了軍營,也不許靠裙帶關係。該怎麼樣,就得怎麼樣。是司馬御園的人,那就必須一步一個腳印的自己走,不然,進去了也給我丟出來!
丟出來?!
笑話!
那多丟人啊?真要丟出來了,她司馬莫若還有臉見人嗎?還能在司馬御園裡立足嗎?還不被一大群人給笑的牙齒都掉光光了?
靠!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她司馬莫若是那種靠裙帶關係的人嗎?
不是的!
她靠的是實力,是自信。
於是,當著太太公的面,司馬莫若一拍胸脯豪言壯語又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她——司馬莫若就要憑著自己的真本事,成為司馬御園裡第一個軍裝在身的女軍官,等著!等著她的凱旋而歸。
司馬追風一重新上班啊,那立馬的就成為了醫院裡的頭號新聞人物以及重點保護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