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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試探性的進攻做了最好的掩護。

袁禮傑起身準備告別,範婷婷說:“你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爸媽的臥室空著,你就在那裡將就著睡一晚吧,等明天再走,行嗎?”

袁禮傑有些驚慌,他囁嚅著說:“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範婷婷嬌笑著說:“你真是個書呆子,有什麼不好的,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袁禮傑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憨笑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不方便。”

範婷婷止住了笑,認真地說:“就這麼決定了,我給你收拾一下房間。”說完,回頭嫵媚地看了袁禮傑一眼,就邁著輕快的步子上樓收拾去了。

袁禮傑躺在範婷婷父母臥室裡那張寬大的床上,始終沒能夠睡著。一個霹靂炸響,連窗戶玻璃都被震得瑟瑟發抖。閃電再次將房間照亮的時候,袁禮傑看見範婷婷竟然出現在他的床邊。範婷婷穿著一件無袖的|乳白色睡衣,胸口露出一片雪白,波濤隱約可現,兩個人就那麼沉默地對視了幾秒,範婷婷首先開口了,她的聲音很小:“我怕打雷,你,能陪陪我嗎?”

看到袁禮傑還在遲疑,範婷婷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袁禮傑像一根火柴瞬間被點燃了,他緊緊地摟著範婷婷,就在他手忙腳亂地把她的睡衣脫下時,一聲炸雷將睡在保姆房裡的小丹丹驚醒了,他聽見了孩子的哭聲。袁禮傑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意識到這個在他面前一絲不掛的女人已不再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女孩,而是一個寡婦,一個有女兒的母親,如果他今天放縱自己在慾望中沉醉,他日後將更難擺脫那種心的搖擺和煎熬。想到這裡,袁禮傑立刻把範婷婷推開,然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中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範婷婷愣住了,看著和剛才判若兩人的袁禮傑,她又羞又恨,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她想,原來他要的只是一份純潔的友誼,而不是她自以為是的愛情。看到袁禮傑匆匆下樓,然後冒雨衝出別墅,消失在迷濛的雨幕中,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又是一天中午。杜宇在歐式一條街的皇都大酒店設宴,請公安局一個神通比較大的朋友吃飯,酒酣耳熱之際就跟他打聽起範婷婷父母被逮捕的事情來,那朋友的酒立刻醒了大半,說兄弟什麼事都好說,惟獨這件事我不能多跟你透露,範氏夫婦的案子是上面督辦的,性質很嚴重,下了死命令要嚴查到底,現在誰都保不了他們。

那朋友喝了一杯醒酒的熱茶後,還沒等杜宇買單就說有急事要先走。臨走的時候,他抹

了抹油光滑亮的嘴巴,回頭小聲交代了杜宇一句:“兄弟,你可以提醒那丫頭,要她有個心理準備,她父母涉案的金額特別巨大,影響特別惡劣,照我的經驗來看,判決的話不是死緩就是無期,就看贓款退的多少。”

杜宇聽了,心裡陡然一驚,然後開始琢磨著怎樣跟範婷婷說這個事。正在鬱悶時,杜宇接到了報社主編陳頭的電話,要他速去神農架採訪,據說今天上午,那裡有兩個採藥的山民發現了野人。杜宇回家匆匆收拾了一下行李,又給陶美娟打了個電話說要去神農架採訪,然後和攝影記者小唐開著報社的一輛三菱越野吉普車。

驅車十個多小時後,杜宇和小唐趕到了神農架所在地——木魚鎮。第二天早晨,在當地一個負責文教的鎮幹部的陪同下,杜宇和小唐在神農架邊緣的一個自然村落裡見到了那兩個據稱發現了野人的山民。折騰了整整一上午,採訪才結束。當天中午,杜宇就在鎮上找了家網咖,將文字稿和圖片傳回了報社。本來他們當天就打算回武漢的,但小唐可能是在山裡受了風寒,頭疼得厲害,只好到鎮上的醫院打吊針。杜宇決定次日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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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小唐在醫院打吊針的時候,杜宇在鎮上閒逛,他走進一家手工藝作坊,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