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好了,福善回頭,見魏昡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心裡一羞,鑽到了被窩裡。
魏昡咽咽口水,也鑽了過來。
福善有著中原美人的美貌,也有著草原美人的坦蕩與熱情,她喜歡這個俊俏的夫君,就喜歡抱他,回應他。
這一晚,魏昡叫了三次水。
終於饜足的時候,魏昡抱著新婚妻子,越看越滿意。
「我們中原有句話,出嫁從夫,你既然嫁了我,以後就踏踏實實跟我過,別再想你們金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幹涉兩國的政事。」
「嗯,這就好,只要你乖乖的,我也會好好待你。」
第97章
澄心堂。
天還沒亮,殷蕙、魏曕都醒了。
魏曕跟著去迎親,離開那麼久,昨日一回來就是參加喜宴,忙忙碌碌的,導致夫妻倆都沒能好好說話,睡前倒是有時間,不過都用在別的事上了。
既然要說話,兩人就擠在一個被窩,冬日的早晨那麼冷,這麼貼著才舒服。
魏曕先問孩子們:「循哥兒還不肯說話?」
再過幾天循哥兒就要周歲了,衡哥兒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能說簡單的句子,循哥兒倒好,連一個字說得都不多,說得最熟練的,乃是「抱」。
殷蕙:「跟你們出發的時候差不多,您也不用擔心,娘說您說話也晚,兩周歲的時候彷彿才突然開竅,一下子就能說長句子了。小孩子們,一人一個樣,從大郎到咱們七郎,就沒有哪兩個是同一個月份學會走路、說話的,早點晚點都正常,跟聰明與否沒關係。」
魏曕:「衡哥兒在學堂如何?」
殷蕙:「先生留的功課都做的好好的,就是他喜歡跟著二郎、三郎跑跑鬧鬧,前幾日摔了個大跟頭,手心擦破一點皮。」
魏曕皺眉:「曹保怎麼照看的?」
殷蕙:「幸虧有他,不然衡哥兒摔得就不止是手了,三郎也摔了,腦門磕了個包,今早敬茶時您留意點,還有印子呢。」
魏曕想起自己小時候,意識到大哥二哥與他不親後,魏曕便喜歡一個人待著,除非推脫不開,他都不理會兄長們,等四弟進學堂的時候,因為差了六歲,與四弟玩不到一處去,五弟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迎親路上還順利嗎?金國那邊什麼人送的嫁?」殷蕙也隨口打聽道。
魏曕:「金國大王子,回來因雪耽誤了兩日。」
二十多日的奔波,落在他口中便只有這麼短短兩句話。
要不是外面還黑著,殷蕙就直接起床了,與他聊天最沒意思。
「辛苦您了,再睡會兒吧。」
魏曕拍拍她的肩膀。
待到天微微亮,魏曕先起。
衡哥兒已經醒了,跑過來找爹爹,昨日小傢伙一直跟哥哥們玩,都快忘了爹爹回來這件事。
魏曕抓住兒子的小手,手心旁邊果然有塊兒結痂。
「已經不疼了。」衡哥兒小心地看著爹爹的臉色,怕爹爹訓斥他。
魏曕看看兒子,道:「以後小心點。」
衡哥兒記住了,開始興奮地跟爹爹談起昨日的婚宴,末了問:「爹爹,五叔什麼時候成親?」
殷蕙剛好從裡面走出來。
五爺魏暻今年十五,成親還早呢,得到京城了,可以說,昨日四爺的婚宴,乃是平城的燕王府舉辦的最後一場喜宴。
「與其盼望五叔成親,你還不如盼著早點過年。」殷蕙摸摸兒子的腦袋瓜,笑著道。
衡哥兒這才想起快過年了,就不再惦記五叔。
乳母把循哥兒也抱來了,人小穿得又多,圓滾滾像個球。
乳母進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