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個親吻。小女孩特有的甜糯糯的尾音把幾個人的心都萌化了。
這個鬼靈精,聽到有禮物就看都不看自己老媽一眼,巴巴的看著詹姆太太的身影,直到公主裙到了她手上,小大人似的心滿意足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媽媽站在門邊。
“媽媽!撲上去。”周彩昕寵溺的捋了捋她的小發辮,“慕依,有沒有跟詹姆太太道謝呀,收到了禮物要說什麼?”
“媽媽,你別嘮叨了,有什麼比我的親親更厲害呢。”那邊詹姆太太的臉已經笑成了花。
我們的小慕依同學很快眼尖的發現了媽媽身後俯首低笑的優雅男子:“爵西叔叔!”一副要掙開周彩昕懷抱的意思。
陳爵西寵溺溫柔的接過她:“慕依今天高不高興?慕依又長大一歲了哦。”
聞言,周慕依委屈的嘟起小嘴:“本來我挺高興的啊,可是糖水說,我長大一歲,爵西叔叔也會變老一歲,等我長成媽媽那麼大,爵西叔叔已經是個老頭了。”
糖水其實是個小男孩,比周慕依大一歲,原名叫唐傑,可是識字不多的周慕依愣是把唐傑兩個字讀作糖水,還執拗的不願意改。
陳爵西笑的開懷,周慕依的訴苦聲更委屈了,“所以啊,我長得那麼慢,沒有辦法做你的新娘,只好把你讓給我媽咪了,然後今天一點都高興不了。”
這下週彩昕的臉上也有了不自然的郝色,陳爵西微笑著輕咳,在詹姆太太意味深長的目光裡告別,三個人回了周彩昕溫馨的小家。
是面積小巧的公寓,浴室,廚房,客廳,和兩間臥室,客房臥室如今放了雜物,是在她艱難的一個人坐月子的那段時間,陳爵西僱來的保姆短暫的住過。房間牆壁上週慕依各個時期的照片,喬家人的照片,還有少數的幾張陳爵西和她的合照。
已經快五年沒回過家了。以各種藉口逃避著回到喬家,逃避著見某些人,往事如舊夢,如警鐘,像用不同火候烹製的茶水,每一次品茗,都是不同的滋味和心境。
那邊小慕依已經和她的爵西叔叔親親密密的互動起來,周彩昕對陳爵西除了說不清的感激,然後就是歉意,這些年來他若有似無的扮演著周慕依父親的身份,在那個缺失的位置,灌注著他最大的愛和關懷。並且,如今一直孑然一身。
周慕依在喊她,周彩昕走到臥房,小小軟軟的女孩,此時在陳爵西寬大的懷抱裡甜笑著,這情景讓人沒由來的心裡暖融融一片。“媽媽!”周慕依歡喜的喊叫著,“你看,這是爵西叔叔送給我的,我可不可以收?”
一條設計可愛,有櫻桃小丸子頭像的鑽石手鍊,一看就價值不菲,小慕依被周彩昕教的極好,不得到自己默許,從不輕易收下別人給的東西。
小小的女孩拿著鑽石手鍊愛不釋手,周慕依一直愛美的緊,還喜歡各種各樣會閃亮會發光的東西,水晶,玻璃球,鑽石髮卡,鏡子,甚至有一次還把家裡能照出人影的亮閃閃的幾隻金屬飯勺和刀叉,如數塞進了小揹包,把託兒所的老師嚇得不輕,直呼中國的女娃娃從小的教育就彪悍的緊。
“喜歡你就收下吧。”周彩昕低聲說。但是私下在廚房裡她還是帶著些嗔怪的語氣說陳爵西:“以後別給她買那麼貴的東西,她一個幾歲的小屁孩知道什麼,哪天肯定都折騰丟。”
“說的自己好像多大似的。”陳爵西嘀咕。
“我怎麼不大,我已經二十七八了。”周彩昕著急申辯。
“彩彩,我已經快三十多了,我等了你,八年,但是如果有那麼一天,再有一個八年,我還是願意繼續等下去。”
陳爵西的語氣太過深情,眼裡的神色太過深邃幽亮,似有淚光,好聞的犀木香水的味道漸漸靠近。
周彩昕鬼使神差的竟沒有躲開,然後柔軟又清新的吻傾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