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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借弟生子!

和我朝陛下力薦,效仿之,以增加國庫收入。而我見到城中諸多茅廁,已掛牌到數百號之多,說明徐兄仍在持續推進這個茅廁工程?”

徐安點頭:“沒錯!數月時間,按施工隊的進度,只能建起百餘座標準的茅廁,但標號已到了數百往後。以後自然是要跟進建設的,基礎設施是一項長期工程。”

“受教了,徐兄年輕有為,讓雲某隻能望爾項背,頓感慚愧。”

“雲兄客氣了。若承蒙不棄,以後咱們可以多多交流。咦,全羊烤好了,咱們邊吃邊聊,喝酒助興,如何?”

“全憑徐兄安排,雲某卻之不恭。”

“雲兄請。”

“徐兄也請。”

二人稍作交談後,便開始坐到篝火邊,邊吃肉喝酒,邊高談闊論起來。

一直到臨近午夜之時,雲星河被二人先後勸酒,已喝得差不多了,開始囉嗦起來。

徐安自感時機成熟,隨即摒退了左右,並暗示龐奇開始配合“演戲”,誘使雲星河說出燕國軼事。

龐奇倒也機靈,趕忙與雲星河對飲了三杯,而後一拍大腿道:“雲大人,咱今天帶你逛了京都一遍,你也算對我朝有所瞭解了。慚愧,龐某隻是一介粗人,未有幸到過貴國。大人可願跟我說說燕都的趣事?”

,!

“對了。昨日在營地時,聽大人說過攝政王本有二子,卻不知大世子是緣何故去的呀?還有,你說亡魂索命一事,八年前也發生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龐某對此甚為好奇,不知”

說到最後,龐奇給他留了個“尾巴”。

雲星河原本已目光渾濁,笑嘻嘻的模樣,可當龐奇問出自己的問題後,卻恍然令他一驚。

似乎瞬間酒醒了一半,有點猶豫,難以啟齒之色,道:“龐兄要聽我燕都軼事,自然可以。只是,涉及王府之事,怕就”

徐安聽此,像是早有所料,立即搭嘴,故作埋怨的語氣道:“哎,老龐,你這問的是什麼話呀?你要聽趣事就趣事,扯什麼八年前的隱秘?且不說事關王府內務,吾等不便知曉。即便無妨,雲兄也不一定清楚此事。畢竟那是發生在王府的事兒,雲兄不知道並不奇怪。”

“你要問就去問別人好了。”

說完,他用眼角偷瞄著雲星河,極力掩飾自己的“激將”之計。

二人早已篤定雲星河會知道此事的始末,但他不會輕易說出,需要刺激一下才有可能。

雲星河明明知道此事,徐安卻斷言他肯定不知道,便相當於刺激對方,隱晦施展欲擒故縱之計。

雲星河若有“不忿”,就會“據以力爭”,自己把“秘密”給說出來。

果不其然!

一聽此言,雲星河目光一凝,轉瞬便道:“誰說雲某不知?雲某雖非王府派系,但八年前之事,我是最清楚不過。”

徐安心中暗喜,佯裝訝然道:“啊?雲兄竟知道?那也不必說出來,事關王府,你應該忌口的。”

雲星河卻微笑道:“倒也不是說不得!兩位不是大燕人,知道了也無妨。龐兄好奇,雲某私下告知也行。但僅限我們三人知道,可好?”

“這雲兄想說,自然是可以的。我二人洗耳恭聽,你放心,我倆的口風比什麼都緊,絕不外傳!”

“好!徐兄認為攝政王嫡子司徒洪是因何而死的?”

“額是染病嗎?”

雖說徐安並不認為八年前的司徒洪是病死,但云星河問了,他便隨意猜測了一下。

雲星河搖頭道:“非也!表面上傳,自然是染病而亡,實則卻是被亡魂所殺!而且,是被死去多年的攝政王側妃,也就是小世子的生母給殺死的。死的還不止司徒洪一人,那時候的世子妃也被剝皮而亡了。就死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