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當陳浮生說完那番話的時候,陳慶之輕輕踏前一步,接過陳浮生遞來的煙和火,也點燃三根放在地上,又喝了口二鍋頭,之後就將大半瓶就灑在了地上,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嘴唇的那一抹猩紅越加出彩,耀眼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陳浮生望向陳慶之說道:“慶之,你也該給象爻找個嫂子了,家裡有個人等是件很幸福的事。”陳慶之呆了一呆,隨後平靜的說道:“等看著象爻嫁出去我就開心了,至於我,該來的時候會來的,反倒是你,現在孩子們需要一個人照顧,你打算怎麼辦?”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等這次回來再說。”陳慶之慾言又止,陳浮生瞥了眼這位兄弟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曹家是曹家,我還是我,蒹葭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她拔苗助長的心思就是不想我委屈,也不想讓孩子們委屈,我不介意曹家給他們一份大大的前程,但我總得讓他們有底氣去接那份打賞,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我就是想幹,也輪不上我,難不成你說我把曹家給孩子的東西都據為己有?咱是個農民不假,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也不假,但怎麼著也不能不做人,不像個當爹的吧,是不是這麼個理?”
陳慶之點了點頭,他是不介意陳浮生爬的高,相反他還希望陳浮生爬的越高越好,但他喜歡看著二狗腳踏實地的攀爬奮鬥,也願意為他付出自己的這條命,但不代表他希望二狗拋棄一些東西而去換取那份榮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線,有所不為才能有所為,現在他放心了,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二狗確實是個好人,能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他說過的話,做人要做到哪個境界才算好人?做到什麼程度才算恰如其分?陳慶之覺得一個男人時刻惦念著一些東西就差不多了。
兩人走下山,“慶之,你說我是不是狼心狗肺了點,都這麼長時間了才能回去看看娘,給她們上柱香?”陳慶之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心裡浮出一句話,一個時刻心裡記著娘和爺爺卻從不肯說出口,沒有出息就沒有臉回去見那個老人和孃的男人要是狼心狗肺,那這世上還能有幾個不狼心狗肺的。
陳浮生也不管陳慶之,自言自語道:“那個瘋癲老頭喜歡喝酒,活著的時候喜歡喝最烈的酒,我記得我剛到上海那會就發誓一定要賺錢給他買一車五糧液茅臺讓他喝個夠,這次我不能拉一車,也總得帶幾瓶好酒讓他好好喝。”陳慶之說道:“五糧液茅臺估計老爺子也喝不慣,你有這份心我想老爺子會偷笑的。”陳浮生聲音嗓啞的說道:“他喝不慣我也要讓他喝,有心?偷笑?我能看得到嗎?”陳慶之搖頭,說道:“南京這邊你準備怎麼安排?”陳浮生說道:“上車,去鬥狗場。”另外掏出電話給張奇航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王儲,還有丁大偉他們去鬥狗場。
陳慶之驅車前往鬥狗場,鬥狗場經過陳浮生的經營和陳圓殊錢老爺子等人的穿針引線也逐步走上正軌,狗王愈含亮現在對這個老闆是死心塌地的,他的義子狗娃得到了一條守山犬後代之後也很高興,是用一輛賓利從那個讓他想起來就顫抖的老闆那換來的,狗娃高興了俞含亮也就高興了,知道這輩子他不可能超過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就把心思都放在了經營鬥狗場和培養這個孩子的身上。人們習慣了培養同類,同類才能交心,俞含亮也不例外。
等到陳浮生和陳慶之來到鬥狗場,才通知了俞含亮,這位南京狗王如今再沒有一絲不服氣的心思,帶著那個14歲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