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城府一個比一個厚黑的主,所以說的話根本沒有什麼特別讓人值得玩味的話題。中午時分,錢老爺子的秘書在錢老爺子耳朵旁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錢老爺子點了點頭,看著二人道:“浮生,我去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負責招待好徽羽,從她身上你能學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等到錢老爺子離開,陳浮生笑道:“老頭子可不怎麼喜歡夸人,我經常被罵。”竹葉青不予置評,淡淡的道:“浙江的事我欠你一份情,聽說你最近惹上了葉燕趙,要不要我替你出手?”
陳浮生揮了揮球杆,望著向遠處滾去的球,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處理。”竹葉青點了點頭,輕輕撫了撫手腕上的紅繩,眼神恍惚的望著前方。陳浮生可不敢再造次,他可沒忘記上次被竹葉青扯的生疼的手腕。
兩人並排走在巨大的高爾夫球場,竹葉青淡淡的問道:“你沒想過再去找沐小夭?”陳浮生眼神黯淡了一下,苦笑一聲,道:“已經做了一次陳世美了,再去禍害她我不忍心。”
“那你就準備讓兩個孩子跟著你這麼長大?”沒有誰能猜透竹葉青的內心,陳浮生也不例外。
陳浮生笑了笑,調侃道:“皇甫姐姐你要是肯嫁給我的話那我肯定不讓平平安安這麼跟著我顛沛流離呀!”
竹葉青的身子不著痕跡的怔了怔,冷冷的看了陳浮生一眼,道:“事實上我並不反對你這個提議,只要你有那個讓我刮目相看的資本。”說完轉身離開,乾脆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陳浮生看著竹葉青的背影嘆了口氣,上了車,狀元看著那輛寶馬7系離開,道:“浮生,你是不是喜歡上皇甫徽羽了?以前你對她處處戒備,現在怎麼這麼幹脆的就為她牽線搭橋。”陳浮生眯了眯雙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還真有娶她回家的這個想法,問題是我得能拿的下呀。吃軟飯的事情誰不樂意?說不樂意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
狀元笑了笑道:“你沒覺得她對你跟對一般人不一樣麼?”
“覺得了呀,對我下手比較狠!不過有的是時間,在江蘇的這段時間說不定她還真被我的這一身王八之氣折服!”說完自嘲的笑了笑,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陳浮生看了一眼電話,接起電話。
“浮生,山西的幾筆業務不知道被什麼人阻攔,黃了,損失了將近兩個億。”
陳浮生長撥出一口氣,道:“終於出手了!沒事,等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說。”狀元問道:“怎麼了?葉燕趙出手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山西的幾筆業務被人攪黃,損失至少兩個億。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不出手。”
“不怕是調虎離山?山西可不比江蘇!”
“呵呵,山西也不比北京!”陳浮生淡然道,雲淡風輕。
陳浮生去密碼見了一下袁淳,之後就來到錢家小樓。等到陳浮生說明來意,黃丹青嘆了口氣,道:“老爺子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走,就像商量好似的。”陳浮生皺了皺眉,本能的問道:“義父去哪了?”
“上次和澳大利亞的總理見了一面,這次去商量如何招商引資的事情。”
陳浮生點了點頭,總感覺哪有點不對的他也具體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只能扶著黃丹青坐下道:“阿姨,那我不去了,就留下來陪你。”黃丹青慈祥的笑了笑,道:“沒事,你忙你的,忙完這幾天我們一起去看平平安安。”
陳浮生又陪黃丹青說了會話之後,黃丹青下了逐客令,“你去忙你的事情,阿姨不耽誤你辦正事,自己注意點安全。”
陳浮生點了點頭,離開錢家小樓,帶著狀元趕到南京火車站。
同一時間,北京後海某會所,葉燕趙和幾位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一塊。葉燕趙看著中間一個身穿中山裝,氣質溫潤如玉,沉穩內斂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