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擊殺圍過來的捕快。卻發現本來是圍在四周的捕快變成了一個個面帶驚恐的異國計程車兵。我茫然四顧,渾然不明所以。當我看見遠處快步走來的阿迪達克的時候,我才從惡夢中清醒過來。我扔掉手裡的長劍,直挺挺的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四周計程車兵在阿迪達克的勸說下安靜了下來,遠遠的坐開去了。
阿迪達克在我的身邊坐下,不安地問我:“你怎麼了?飛人。莫不是生病了?”
“不是,我做了一個惡夢而已。”我停了一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天色怎麼還沒有變暗?弟兄們好象又都是一副睡過頭的樣子?”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弟兄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看上去當然是這副模樣了。”
我再一次地跳將起來,失聲叫道:“你說什麼?現在已經是一天以後的中午了麼?”在聽到阿迪達克的肯定答覆之後,我立即叫來傳令兵,下達了讓全體士兵緊急集合的命令。看著阿迪達克臉上的不解的神色,我一邊整理自己的裝備,一邊向他解釋:“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停留下去,如果敵人在這時候追上我們,那麼這裡會成為我們的墳墓。因為這裡是平原,我們無險可依,比我們當初在河邊的丘陵地帶更加的危險。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末了,我有加上了一句:“我真是該死,竟然睡過了頭。”剛剛聽懂了我前面的解釋的阿迪達克,在聽到我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楞了一下,剛要上來問我的時候,遠處的哨兵發出了警報。
“前方發現敵人!距離只有三千米!”
“後面發現敵人!距離一里左右!”
“左面發現敵人!大約距離五千米!”
我都大驚失色,很顯然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有敵人在我們的前面?”我的腦子飛快地運轉著,“前面的敵人距離我們只有三千米,後面的卻裡我們有一里多遠。”我想到這裡,扭頭看著阿迪達克,憤憤地說道:“前面的敵軍不是從後面追來的,他們一直就埋伏在這裡。我們的隊伍裡有奸細。”阿迪達克的眼中露出一絲驚慌,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怎麼可能?…絕對…不會有、有這樣的事,我敢…肯定、肯定這不是真的。”我聽了阿迪達克的話,心裡面突地一跳,停住腳步回過身來,看著他說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在我們的隊伍裡沒有奸細呢?”阿迪達克急忙停住險些撞到我身上的身軀,慌張地說:“我們都是被帝國迫害的奴隸,有誰會去向帝國軍團通風報信呢?”我捕捉到了阿迪達克眼中的一絲慌亂,我突然的在心裡明白了什麼。我死死的盯住阿迪達克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藍眼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出賣你的朋友?你得了他們的什麼好處?說!”阿迪達克“撲通”一聲坐倒在草地上,驚恐的望著我說不出一句話。
四周離我們兩個距離最近計程車兵聽見了我的厲聲詢問聲,全都大吃一驚,分分跑過來察看究竟。我環顧了一眼四周圍過來計程車兵們,心中一陣刺痛,眼前陣陣發黑。我低頭看著坐倒在身前的生死之交,心裡陣陣發寒。這個讓我以性命向託的好友,到頭來竟然是帝國軍團的奸細;害死了萬千為自由而戰計程車兵的兇手。這個打擊讓我幾乎承受不來。望著渾身發抖的阿迪達克,我心裡充滿了鄙夷之色:“我趙建峰的生死之交竟會是這樣的一個卑鄙小人,趙建峰啊趙建峰,你可真是瞎了一對狗眼。”我一把揪住阿迪達克的胸襟,厲聲說道:“在農場的時候,是不是你通風報的信?”“我、我、我…”看著阿迪達克的熊樣,我的眼睛已經快要噴出火來了:“阿迪達克,你真的夠狠、夠毒。我趙建峰真的很佩服你。”我提著阿迪達克來到隊伍的前面,將他往草地上一摔,對著面前計程車兵們愧疚地說道:“我趙建峰對不起大家,我們之所以會被敵軍包圍,全都是因為我們的隊伍裡有了帝國軍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