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什麼?”臉兒緋紅,眸兒水亮,含羞問。
“吻。”他一嘗再嘗,渴望太久,難以饜足。
“吻……是什麼?”小人兒的求知慾前所未有的旺盛。
“吻是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也就是說,只有我才能親我的小忘兒。”抵額吐息,壓抑住體內更強烈的衝動,他不能,她的心只為他開啟一隙,他不能嚇跑了她。
“那也只有忘忘才能親你麼?”好學不倦。
“你想麼?你想只有忘忘才能親我麼?”
眸兒轉轉,點頭,“忘兒不想讓少爺給別人買桂花燻魚,不想讓少爺親別人,不想讓少爺給別人擺臭臉,更不想讓別人親少爺!”
很好,雖然仍是把魚擺在首位,畢竟,她對他,有了獨佔欲。十幾年他都等了,戰勝一條魚又算什麼?“那我只親忘兒,象這樣?嗯?”唇在她紅豔的小嘴上頻頻輕點。
“可是……”還有話說。
“如何?”雖然懊惱,心裡卻慶幸有她的不識風情攪局,否則他真怕束抑太久的慾望一發不可收拾嚇壞了這枚小忘兒。
“……少爺要娶少奶奶了,是不是?她們說,少奶奶是湘水城第一美人呢。”
“那構不成問題,等我傷好,第一件事就是到湘水城走一遭,把這樁親事退掉。”
“可是太君……”
“奶奶也是喜歡你到了極點,而且她老人家一向不同於世間陳腐家長,她會以她孫兒的幸福為第一考量的。”
“喔。”
“忘兒……”他食髓知味,欲再嘗甜蜜櫻唇。
“噝,頸兒痛痛,好痛喔……”忘忘臉兒皺得苦苦。
“啊?來人,大夫呢,快來人——”
埋在他懷裡裡小忘兒偷偷掀出一彎笑靨:笨蛋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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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堡主,多謝相助,若無閻堡主的佐證,咱明園想要說清楚這樁劫案,怕不會是這般利落呢。”老管家恭首長輯,稱謝連連。
閻覲只向老太君微欠身一禮:“閻某就此別過。”
老太君不無遺憾地嘆道:“本想你年長個清寒幾歲,能以兄長之資教導他個一二,不料想發生這等事。你又有生意在身,我老婆子也不好強留。”
閻覲道:“閻某曾聽家父說過,太君的壽辰乃六月初六。晚輩此去需三月之久,待返程時若能適逢佳日,晚輩必當登門恭賀。”
“當真?”明老太君喜出望外,“如此我老婆子便等著了。”
“告辭。”長身健步,躍馬揚鞭而去。
老太君眺著那在塵土飛揚中疾速行遠的寬闊修長背影,恍惚中記得,四十餘年前,她也曾一次次目送這樣一個背影遠去,只是,那會兒的心境要悲傷難捨得多。歲月不饒人吶,彼此的後人,已經到了他們那時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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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明清寒傷愈,向祖母稟了退婚的打算。
明太君並無訝異。只道:“凌家怎麼說也算得上湘水城的名門望族,寒兒若執意退婚,還要親自登門謝罪才好。”
明清寒頷首:“五日後,孫兒將備厚禮造訪凌家。”
明太君打量著溫潤如玉的孫兒,慈柔笑道:“那小忘兒終於開竅了?”
明清寒一笑,幸福而滿足地辭別祖母。春日的陽光映得人通體舒泰,“忘兒,出來罷。”
忘忘蹦蹦跳跳地自一株高大玉蘭樹後現身,披著滿身的玉蘭花瓣躍向他。
他牽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五天後我去凌家。”
“老太君同意了?”她貓眸一亮。
“祖母一向不是個尋常婦人。”
“忘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