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胸口。卻沒料她竟不躲不避,飛濺的血,似桃花染了她如雪的白衣。錯愕中,他抱著女子漸漸失卻溫度的身體,那汩汩的鮮血沖洗了他記憶的魔障,他記起了她,卻已是太晚了。他拿起浸著她血的劍,也瞭解自己的性命。在奈何橋,他見到了她,看著她將那四世未碰的孟婆湯渴得涓滴不剩,他痛,他悔,他未喝盡那碗湯,因為這一世,他要尋她。”
“他尋到了麼?”忘忘懵然著一張小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