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季雲搭了三去羽箭,魅影一下發了狂,只見她扔出一朵十分豔麗的鮮花來,口中血色一顯,便見那鮮花瞬間分成了七瓣,將金面人圍在了中間;季雲恰時手一鬆,只聞嗖嗖嗖三聲,羽箭便呈品字型衝了過去。
也許是魅影的那鮮花的緣故,金面人徑直站在了原地並沒有閃躲,三聲悶響後便見金面人身上出現了三抹白色輕輕顫動;正此時那七瓣圍著金面人的花瓣也瞬間化為了飛灰;先前一動不動的金面人如同拂去浮塵一般,朝身上的三隻羽箭一揚,這三抹白色便直直的往下方的血海墜了去。
“空有一把好弓卻無利箭,區區三隻劣質羽箭,也敢拿出來獻醜?這點力道還不夠給我撓癢癢的呢你們這般冥頑不靈,實在煩人我便……”金面人還沒說完,便聽得半空一聲淒厲的長鳴,一抹刺眼的血色直直的撞進了他的視線。原來正是血雕奄奄一息的在哀鳴,而季雲的七尾鳳凰正在半空高傲的拍翅,不時還從尖嘴裡吐出濃濃的火焰來。
原來是她的靈動勝了,季雲大喜之下,臉上露出了微笑;這看在金面人眼裡便成成一種恥辱,他將昏迷的驚鴻一扔,雙手快速的掐起訣來。季雲看著那雙乾枯的雙手如此靈動,不由好一陣的佩服;從前她認為自己在掐訣方面已經算是十分有才的了,可今天看了金面人這番表現,她才知道自己實在是坐井觀天了
下方的血海在金面人越來越快的掐訣之下變得愈發狂燥,一股前所未有的刺鼻血腥味也隨著血浪衝擊而沖天而起;轉眼間血海便如同一鍋煮沸的鮮血一樣,發出騰騰的霧汽來,霧汽之下血浪翻騰,一股讓五人震憾的氣息衝了出來。
伴著金面人一聲凝重的‘起’音,大片血水突然掀起彷彿城牆的厚實血浪,血浪牆上也站出了四個巨大的異獸來;這些異獸長得十分古怪,不待多說它們便衝著這邊衝來。沒了四凶獸的血浪牆倒了下去,季雲才發現先前滿溢的血海,此刻像是枯竭了來源的死海,足足比之前少了大半的樣子。
這四凶獸雖不知是何種來頭,不過集血海之力且本身威勢並不弱,季雲哪管得了這麼多,開始快速的放起箭來;只是如金面人所說,她的這種靈竹羽箭威力的確不大,兇獸們根本不把它放在眼裡。敖越等四人已經迎了上去,魅影大概是傷了些元氣,背影有些孱弱,季雲正想衝上去幫她,卻聞得近前又是一聲異響,心裡莫名咯噔了一下。
原來先前倒在面前虛弱的血雕,此刻正被金面人手上的一陣紅光籠罩,身上那漸弱的氣息竟開始攀升起來;金面人看著季雲一臉疑惑,還好心的解惑:“我便再將鎮著的三分元神剝出來,看你如何能對付得了我的血雕”
那血雕果然一下變得強悍起來,惡狠狠的往半空中的七尾鳳衝了過去,到底是融了金面人的三分元神,七尾鳳有些勢弱起來,季雲只能搭弓為七尾鳳撐起腰來。可哪知這血雕已非平常,七尾鳳的七彩屏障也擋不住血雕的羽刃,很快便有些撐不住了,連得季雲也因它的敗陣而受了些內傷,誰叫它是季雲的本命法寶呢
季雲看看其它四人,都已經被四凶獸纏了去,而驚鴻仍是躺在金面人腳邊,那血雕已經一個俯衝下來,片刻後便會與她相碰。她已經再無選擇,如今的血雕她是不能光憑法寶了無奈下,季雲體內靈力一衝,瞬間便化為一條白色的龍形,朝著血雕撞去。
季雲這一動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她還是第一個化為原形的人,比起從前化的龍形,如今季雲化的已經是純粹的白色,而且更為精悍;她自己最滿意的也是她的四爪,能夠輕易的撕碎一些堅固的法寶。
血雕倒有一絲遲疑,不過似乎是金面人那三魂在作怪,仍是衝了過來,結果毫無疑問的被季雲的利爪劃出數道傷口來,可血雕卻彷彿無知無覺般再度衝了過來,季雲可不含糊,四爪對著血雕一陣亂划起來。血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