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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罪,薄熙都願承之,薄熙從何而言對寡人一見傾心?”

一聽君王質疑自己的愛慕,劉薄熙感覺心中有東西倒了,說不清的感覺,可她又恍惚間覺得君王似乎揭穿了什麼。她厭惡被揭穿,縱使是她劉薄熙不喜歡君王,也需要是她劉薄熙說出來!想到此處,劉薄熙突然尋回了幾分底氣,“梁姐姐她說過聖上喜歡吃什麼,喜歡用什麼,喜歡聽什麼,喜歡說什麼,不喜歡……”

聽著劉薄熙說著‘什麼’‘什麼’,許昭平看了一眼梁瓊詩,她似乎已經知道那些什麼是什麼,可透過劉薄熙的口把那些‘什麼’說出來不是更能讓瓊詩知道自己的心意嗎?

許昭平的神情突然變平和了,她期待著梁瓊詩聽到那些‘什麼’的神情婚後霸寵:天價小妻。“那些‘什麼’是什麼?”

“這……”劉薄熙瞧見了君王喜形於色便又有些憤憤不平,她似乎又不甘心。

“你即是敢打聽,今日為何又不敢說與寡人?”

“梁姐姐說……”劉薄熙咬咬嘴唇,梁姐姐交待過她,這些話不能隨便說。

“說什麼?”許昭平更加不耐,便準備揮手結束這番事,劉薄熙突然張了口,“這些話說得時候絕不能有梁姑娘在場!”

梁瓊詩聽到突如其來的‘絕不能有梁姑娘在場’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半晌未還過神,她的腦海中只是突然閃了一個念頭,她的眼盲,莫不是姐姐懂得手腳?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日去尋許昭靖時,他屋內就有一男子與他言說,‘這些話說的時候絕不能有梁姑娘在場’。有什麼事會受到她在場與否的影響呢?梁瓊詩皺著眉,她目前是想不出的。

可縱使想不清什麼事會被她影響,只要懷疑了自己眼盲許是姐姐動的手,梁瓊詩便不想再聽下去,她不想在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瞧不見這個事實後又要接受是自己姐姐做的。

她寧願這輩子都把這筆賬算在許昭靖的頭上。

可許昭平卻是等不了了,直言道,“梁茗執可是說寡人喜歡吃荔枝,喜歡用些木製品,喜歡聽蕭的聲音,喜歡說不過如是……”

“這……”劉薄熙看著許昭平不知該如何答覆,君王怎會把梁姐姐的話記得紋絲不差。

可當她看到梁瓊詩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跪下的時候,她突然明瞭,這些竟全是梁瓊詩喜歡的範疇。

梁瓊詩感覺到地板的硬度的時候,還是有些悔了自己心急。不過倒沒什麼,這倒可以掩飾她聽到君王曾經思慕過她的尷尬。劉姑姑說,姐姐告訴過她君王的喜好,卻不肯說得明白,而君王說得明白卻全都是自己的喜好,這兩者應該沒有半點關聯,可劉姑姑卻沒反駁君王,那便證明了姐姐告訴劉姑姑的本就是自己的喜好。可君王把自己的喜好作為他的喜好展現給外人,那便得出君王必然記得清自己的喜好。這幾點穿起來,便只有一個結論:君王思慕自己。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君王的喜好與自己不同。

君王的喜好會與自己相同嗎?梁瓊詩突然想起了君王前幾年以關心皇弟為名賜的荔枝。上面似乎言的是他並不喜歡。她是知曉昭靖不喜歡吃的,太子不喜荔枝,幾乎是乾國人皆知的事。可荔枝在乾國著實算稀有之物。那君王賜稀有的吃食於一個並不喜歡吃此物的皇弟……

梁瓊詩心頭一澀,她近些年倒確是吃了不少的荔枝。不過荔枝便是能證明君王的思慕嗎?君王若是思慕她,為何早些年未告知她呢?若是早些年便知曉有君王思慕於她,她又何必捨近求遠的想方設法接近太子殿下許昭靖呢?

梁瓊詩瞬時想到了近些年的局勢。今年是乾佑十七年,乾佑是先帝在太子滿三歲時立的國號。依禮,新君登基是應換國號的,可這輩的君王卻遲遲沒換,一直留著先帝的國號。梁瓊詩記得爹爹無數次嘆息先皇的決策。誰能想通一個君王在臨死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