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扁,有些委屈道:“我正要念往生咒……”她偷眼看到定逸又要瞪眼,忙道:“我還沒念,也不敢唸了。”
大堂眾人會心而笑,心道定逸師太遇到這樣不諳世事的純真小徒弟,實在是很難教導了。
只聽儀琳繼續說道:“那位羅師兄就走到我的跟前說:‘小尼姑你是捨不得那淫賊死去啊,是不是這兩天爽到了,欲*仙,欲。死的?’師父,什麼是欲*仙,欲。死的啊?”
定逸一口老血悶在心中,忍住火爆脾氣也不管別人的面色古怪,說道:“這是流氓壞話,你可以略過。”
儀琳應了一聲,接著道:“令狐大哥在旁聽了,就很生氣,說‘你青城派欺軟怕硬的狗屁貨色,在福州滅人滿門,以為比田伯光好得了多少。’羅師兄也很生氣,就說‘總比你華山派勾引尼姑,還跟田伯光喝酒吃肉、稱兄道弟的好。’然後兩人就撥劍打了起來。令狐大哥本就被田伯光砍了十七八刀,身上傷重,沒兩招就被羅師兄一劍刺中腹部,當場倒了下去。”
“衝兒死了!”甯中則一聽臉色一變,身形直衝過去,身上氣勁流轉,顯是怒極。
嶽不群剛剛進門,還未來得及跟人見禮寒喧,就聽到這訊息,也是臉黑沉著,一個箭步就到了餘滄海面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大堂之中氣氛一時變得肅殺,眾人齊齊變色,讓開一段距離,有見識稍廣的人全都認出來了,這從門口如電般衝過來的兩人正是華山派嶽掌門夫婦,心想這次華山派可能要跟青城派大打出手了。
儀琳卻沒感覺到這股肅殺,先是一楞,緊接著反映過來‘衝兒’是誰,連忙說道:“令狐大哥沒死,他被嶽師姐和蘇師兄救活了,還囑咐嶽師姐好好照顧我呢。”
“那羅人傑又是怎麼死的?”餘滄海看了一眼嶽不群夫婦,心裡一凜,轉頭問道。
“是蘇師兄的徒弟從身後一劍刺死的。”
“什麼?”
甯中則大驚,嶽不群臉上變色,而餘滄海更是怒氣衝衝的盯著嶽不群,正要大聲責問。
正在這時,又有衡山弟子進門報道:“師父,華山弟子蘇三奉上賀禮前來拜莊。”
劉正風一楞,連忙道:“快快有請,不,我親自前去迎接。”
說完就向堂內眾人拱了拱手道聲失陪,連忙出去。
眾人暗暗驚奇,有些人就不以為然,心道一個華山弟子而已,至於這麼禮遇嗎?
實在是來的客人太多,大多數人都是由著衡山弟子米為義、向大年等弟子迎接,劉正風做為主人,很少親自迎接。
這時看他急匆匆的模樣,竟似比剛剛聽聞華山掌門到來還要歡喜慎重,實在是太奇怪了。
“來的是什麼人,至於嗎?”一個漢子憤憤不平的說道,他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個衡山弟子接待。
“是啊,華山派弟子而已,劉三爺畢竟年紀大了。”
另一人也開口諷刺道,這意思是說劉正風準備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竟然已經開始老眼昏花,認不清誰是貴客。
“你們孤陋寡聞就不要亂說話,無雙劍蘇神醫聽過嗎?”
“咻!”
剛剛說話的兩個漢子忙捂住嘴巴,臉上陣青陣白,恨不能打自己的嘴巴,一人忙不迭的說道:“是我不對,平日裡老聽人說無雙劍蘇神醫,卻忘了他老人家的本名,怪我。”
蘇辰跟嶽靈珊並肩跟著劉正風走進大堂,身後跟著林平之。
他一進門,就見到所有人的眼光齊唰唰的望了過來,他心裡詫異,心想這一次的名聲也太大了點吧,緊接著又發現不對,這些目光並不是仰慕的目光,其中有一些人殺氣騰騰的望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十分矮小的老道士,看向自己是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