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也有些關係。
心情好了,病也好得快一些。
就如眼前的那匹白馬,就感受到了,它沒有半點躁動,只是靜靜站立,等待蘇辰行針。
隨著蘇辰刺中晶片掃描中的七個節點,布成七星……
在肉眼觀瞧不到的角度,星芒閃耀,連成一體。
旁觀眾人全都有一種錯覺,那匹馬身上的氣息正在逐漸雄壯起來,一種無形的生機活力在蓬勃生長。
就如剛剛出生的小馬駒,雖然體魄仍舊虛弱,但卻代表著無窮可能,與先前的死氣沉沉卻完全不同。
“咴……”
白馬仰頭,一聲長長嘶叫……
眾人都聽得清楚,這聲音十分歡快,有著無窮喜悅……
馬兒似乎知道也知道感念,伸長脖頸,在蘇辰身上蹭動著,十分親暱。
“不辱使命……回去讓這馬好好將養,等空閒了,備兩劑補充元氣的藥物,就可以完全治好。”
蘇辰面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補充元氣的藥物,自然並不是真的,而是解毒的獨門藥方。
也無需對症,只是配合馬兒激發出來的如火潛力,把這慢性毒素化為無形。
畢竟它們中的不是什麼奪命劇毒,要不然,白馬也不能撐了許多天不死。
蘇辰笑著收針後退,微微喘息,額上佈滿了汗珠,臉色更顯得蒼白。
這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太耗體力……
雖然體內的精元力正在有若狂瀾般破穴通經,修復身體,但本質上,這具身體的虛弱卻是真實的。
只有等到改造徹底完成,上下元氣通暢,真氣行走周天,再好好的補充元氣,才可以讓身體血氣連成一體,勃發生機。
如今自然不行。
“真的好了?”
許老一個箭步衝上前來,伸手撫過白馬稀疏的鬃毛,再翻開馬眼仔細看了一下,手指掠過那跳躍滾動的肌肉,嘴巴越咧越大。
他歡喜笑道:“二執事,這馬兒是真的已經好轉了,如果不是馬眼裡的紅意還沒消退,身上的鬃毛還未重新生長出來,我都不能肯定是一匹病馬。”
“轟……”
聽到許老的判詞,四周牧場戰士全都歡呼起來……
那些醫士全都目瞪口呆,有些人甚至在揉著眼睛,不知不覺的靠近觀看。
他們怎麼也不相信,不用藥,不洗浴,就憑區區一根銀針,也能治馬?
這病馬可是真的病得快死,他們十分清楚。
牧場戰士總共送來了三匹,其他兩匹在他們的治療之下已經死掉,這是最後一匹,所有人都表示無能為力。
陶元方平日裡自詡醫術直追方老醫正,也曾下過斷言,認為這馬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這也是柳宗道與一行戰士十分憂愁的原因。
若論醫人,牧場的醫術自然比不上那些名族大閥,更比不上傳聞中四處行醫救人,能從閻王手中搶人的神醫萬家生佛孫大家。
但論及醫治牛馬獸類,飛馬牧場經歷幾代人的摸索,到如今已是首屈一指。
連陶元方等一干醫士都束手無策的病馬,就在眼前那個十分虛弱的年輕人手中,只花了區區一盞茶工夫,就治好了?
陶元方面如土色,看著那揚蹄嘶鳴的白馬,一顆心直往下沉。
小翠走上前來牽著蘇辰的衣袖,臉上滿是榮耀。
秋官兒大顯身手,她是最高興的了。
馥大姐也是十分驚訝,她帶著眾婢女過來,確實是因為有人告密,說場主的侍女竟然手腳不乾淨的偷取糕點送人。
損失雖然沒有什麼,但如此行為影響卻是太過惡劣了,雖然她也對小翠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