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仔褲將臀部和腿部的曲線勾勒得格外明瞭。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好像等著老師批評的小學生。
蕭震煮了一壺咖啡,此刻正在喝著。他在心情煩悶的時候,可能做一些平時並不喜歡的事情轉移自弓的注意力和控制情緒,可能是抽菸,也可能是煮咖啡。
端了兩杯咖啡,蕭震遞給徐菲一杯,道:“我自己煮的,嚐嚐看能喝不
徐菲本來不想喝,聽蕭客說是他親自煮的,不知道怎麼就接了過來小聲道:“謝謝。”
蕭震微微皺眉,笑了笑:“真要謝?。
徐菲愕然,抬頭望著蕭震,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震坐下來,喝了一口咖啡,道:“真要謝,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告訴我吧。”
徐菲臉色一黯,低下頭,小聲道:“其實”其實這事情先錯在我的。”
“嗯?”蕭震微微皺眉,徐菲在他的印象中,是個認真、能幹、有些高傲、也有些小女孩氣的女子,但這件事怎麼會先錯在她呢?
“我媽媽收了廖忠毅的三金,我”我今天那樣說,就”
“等等。”蕭震一臉疑惑:“三金是什麼東西?”
徐菲臉色發紅,窘迫地道:“就是,我們農村裡的習慣,談物件的時候,男方顯示自己家境好,不會讓女孩子吃苦,就會拿出一些金首飾給女方先保管,要是談不攏,這些東西是要退的。”
蕭震哦了一聲,微微皺眉:“你媽媽收了廖忠毅的三金,意思是同意你們處處了?”
“嗯”不過我”徐菲急忙道:“我本來不知道的,我,我上次已經跟爸爸媽媽說了,我跟他沒話說,讓他們去給他講,但是今天”廖忠毅才說起,我媽沒退東西
蕭定一手扶著額頭,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道:“嗯,那”這事情你們是有錯在先的,特別是你媽”她為什麼不告訴你呢?。
徐菲耷拉著小腦袋:“我媽,我媽跟廖忠毅的媽媽是”牌友,她抹不下面子。”
蕭震心裡一下就火了,他最煩打牌賭博了,在他看來,再怎麼抽菸,不會抽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但打牌賭博如果過火,就有可能造成這樣的悲劇,再者他們家本來就沒有打牌的人,是以他對這樁事情格外反感。
“就為了一個面子,她就要拿女兒一輩子的幸福開玩笑了?你這母親還真是”他話到嘴邊,還是忍住沒說出來。
徐菲咬了咬下唇,吃吃道:“蕭書記,我,我們先有錯,這事情還是”,還是算了吧。”
蕭震瞥了她一眼,頓了兩秒,道:“我給你講個小故事,是以前,,先父說的
徐菲一愣:“先父?”這詞兒有點書面化,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但蕭震沒有解釋,直接道:“我父親生前”那時候我七歲,,喜歡踢球,有一次放學回家,把家人的玻璃砸壞了”玻璃劃破了裡面女主人的一件新衣服。男主人出來,踢了我兩腳。”
徐菲一下子緊張起來,才七歲,被大人踢了兩腳?眼睛裡就升起了驚恐的神色,一隻手捂住嘴巴。
蕭震卻面無表情,繼續道:“然後我爸爸知道了”他當時是外經貿部的副廳級幹部,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徐菲放心了一點,道:“伯父肯定找人幫你出氣了是嗎?”
蕭定淡淡地道:“他去那家人家,把男主人打了,然後去自首,被關了幾天,罰了款、賠了醫藥費。”
徐菲大吃一驚:“格父怎麼會”他不是可以”?”
蕭震卻繼續淡淡地道:“回來以後,他又打了我一頓。”
徐菲更吃驚了,捂著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很不理解。”蕭震淡淡地道:“但爺爺那次沒有給我求情,大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