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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在虞師爺這裡躲了一天,傍晚時分,戴黎民又把他扛回了房內。

戴黎民脫了個精光,跳到炕上要去捉他。他退無可退,捂著褲腰發瘋大喊:“你給我一刀算了!”

戴黎民光著屁股,像只精壯修長的大豹子,一雙眼睛露出兇光:“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信不信我乾死你?”

唐安琪紅著眼睛,因為匕首早被戴黎民徒手掰折了,所以赤手空拳,格外弱小:“我已經快要被你乾死了!再說一遍,我屁股疼,今晚別想碰我!你敢跟我耍混蛋,我讓你以後睡覺帶槍!”

戴黎民回身掀開枕頭,一腳將一把大肚匣子踢到了炕下:“我他媽本來睡覺就帶槍!你當老子是嚇大的?”

唐安琪聽到這裡,一彎腰把褲子脫了。轉身背對著戴黎民撅起屁股,他回頭吼道:“你看,你看,你成心要廢了我是不是?”

他自己扒開了兩半屁股蛋,戴黎民看得真切,就見股間那裡一片紅腫,果然不是平常模樣。

“哎喲……”他很吃驚的抬手撓頭:“你……你太嫩了吧?”

唐安琪提上褲子面對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喊:“我嫩?他媽的誰能糙到屁股上?!”

說完這話,他一腳蹬向對方□。戴黎民側身一躲,隨即作出反擊。兩人在大炕上扭作一團,戴黎民自知今晚是遂不得心願了,所以專心致志的打鬥嬉鬧。雙方七手八腳的對毆片刻,戴黎民把唐安琪壓在身下,笑嘻嘻的說道:“安琪,別鬧,乖乖讓我親一口,我放你睡個好覺。”

唐安琪足有一分鐘沒說話,單是氣咻咻的瞪眼。

戴黎民略略鬆懈下來,以為他是漸漸熄火了。哪知唐安琪在此期間攢了一大口唾沫,毫無預兆的突然襲擊,“呸”的一聲啐了戴黎民滿臉花:“你要是發騷了,寨子裡有女人讓你瀉火,別總來折磨我取樂!眼睛長歪了,分不清前後門?”

戴黎民滿不在乎,故意要氣唐安琪:“寶貝兒,我就愛走你的後門。你這門好,我走的舒服,我他媽的非給你走出一條通達大道不可!”

唐安琪罵不過他,露出牙齒,開咬!

午夜時分,屋裡總算是消停了。

唐安琪氣若游絲的躺在戴黎民懷裡,並非要死,而是累的發昏。戴黎民還是光著,手臂肩膀上佈滿一圈圈的牙印;拉過一床棉被蓋住二人,他也是疲憊了,不過心滿意足,沒幹那事也覺得痛快。

他喜歡唐安琪,唐安琪夠味兒,吃進嘴了嫌燙嫌辣,吐出去了又饞又想。

“睡吧。”夜色之中,他的聲音溫柔起來:“我摟著你睡。”

唐安琪嗅著他那滿胸膛的汗臭氣味,奄奄一息的說出今夜最後一句話:“不管你是人不是人,都應該勤洗澡,講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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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鄉親父老 。。。

花紅柳綠四月天,戴黎民帶著三十人騎馬挎槍下了小黑山——早上走的,晚上就回來了。

虞師爺從來不跟著他們出去舞刀弄槍,一整天都坐在戴黎民屋裡的炕上,和唐安琪玩紙牌。唐安琪新近學會了這套遊戲,不大擅長,總是要輸,於是動了歪心眼。虞師爺先不理他,待他贏到了一定的程度,這才忽然放下紙牌站到炕前,把唐安琪攔腰抱起向內一扔。唐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滾,就露出了藏在身下的一屁股牌。

把那偷藏起來的一堆紙牌划進牌堆裡,虞師爺坐回炕沿,對著唐安琪發笑,笑容很溫柔。

唐安琪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頭髮亂了。

他新近剪了頭髮,剪的不好,像個小愣頭青;然而在這狗啃一般的短髮下面,臉蛋卻是依舊白裡透紅,明淨滋潤。訕訕的舔了一下嘴唇,他這做賊的現了形,分外羞愧:“反正也不賭輸贏……”

隨即他轉了話風,卻是又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