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每天都開?要更新些什麼呢?不,現在是information的時代,拜託您作為公司的合夥人之一學學好好地利用什麼叫做technology ;and ;efficiency。想要成為獨一無二,首先從自己開始。公司現在最大的忌諱就是隻做表面功夫而沒有獨特的內涵要求,員工無法從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模式得到除了錢以外的任何meaningful ;job ;or ;dream。所以,今天你的主要功課就是明白什麼叫做效益和科技以及公司目前需要改革的詳細方案。我已經和煜祺討論過了,就差你的建議。以後沒事兒呢,加班的恐怕就是我們了。我已經彙報了工作,微總還需要有什麼吩咐嗎?”我遞給微爍一大摞資料和筆記,噼裡啪啦的說完了全部的話沒有停頓過,當我覺得微爍一定驚呆了時,結果他卻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昨晚和夏絡吃飯被他意外下藥嗎?”
“此話怎講?”
“就憑藉你那張嘴,估計你和夏絡上臺辯論一定是一場盛宴啊。”
“嘿嘿,好笑嗎?”
我依舊高傲的起身,目中無人,笑話。我和夏絡的辯論從來不會有任何結果,從前是,昨晚是,以後也是。因為結果永遠只有一個,我們兩個再也沒有任何話題可以爭論,剩下的只會是沉默。
而當兩個再熟悉不過的人成為了最沉默的路人插肩而過時,感覺不疼,而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微末,留下在陪我吃一頓晚餐,好嗎?”
最後的一點溫柔早就在曾經5年前的那個買醉的夜晚就熄滅了。一無所有,只剩下我祈求的【為什麼】
‘老天啊,你告訴我,為什麼是我。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懲罰的是我?’
‘你唯一做錯的就是愛一個人愛到了不知道自己,愛人7分足以,剩下3分愛自己。而你呢?100分的愛人,…100的愛自己。你終究得到的還是0’
“夏絡,你5年前就被我埋葬了。如今你是誰,我不知道。從來不會和陌生人共進晚餐。否則我的下場又會和5年前有什麼區別?”
我用手掙脫開了那一層曾經相隔8年的依舊黑色的巨幕。我不賤,也不會再賤。
“你還是不肯原諒嗎?你以為就你痛嗎?5年了。我痛了整整5年,自責了5年,恨我自己恨我5年。連親口想對你說句對不起都沒有任何機會。你知不知道。。我。”
“不知道”
我打斷了夏絡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我也知道,男人這個時候的任何話語都會像毒品一樣,你如果無法拒絕,沾染上就會成癮,就像當年的我一樣,明明毒品已經說了它不值得,可是我還是想要吸允直到自己乾涸的那一天。
很多時候,我不想第一個成為傷害別人的罪魁禍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是為了狠狠的報復還是說為了自己5年前那晚積累下的怨恨,想要一起拋給身後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雖然我知道他會很痛很痛。
“對不起,微末。請你原諒我。我也有我的”
“無可奈何”
我們兩個基本上同一時間說出這4個早就已經習慣到不能再習慣的4個字。對不起,因為我也有我的無可奈何?
“呵,無可奈何?5年前你的字典裡就有無可奈何,如今過了這麼久還是隻有無可奈何。夏絡你記住一句話,愛或是不愛,從來就不會和能力夠還是不夠想匹配,也從來不會用無可奈何來為自己開脫,愛或是不愛,是決定你要還是不要。行動或者停止。不愛了或者是不值得愛,就大膽的說出來。不要用自己能力夠不夠,值不值的來解釋。如果這世界的愛會變得那麼複雜。我寧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