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林三郎連忙搖頭道:“不可能,核心的計劃只有我們的人知道,那些和我們合作的支那人根本不知道實情。”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他們為什麼能知道這個計劃。”這個帶著眼鏡滿臉胡擦的中年人問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小林三郎打不上了低下頭道。
“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我們的損失是多少?”上村制止住大家的爭論問道。
一個拿著資料夾的倭國人翻看後回到:“從早上6點到中午十一點20分,我們從各地匯總過來的情況來。十分不容樂觀。這麼多城市,我們總共才賣掉了237輛。如果我們不立刻採取措施的話,恐怕會全部滯銷。”
上村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道:“諸君,現在是我們共同努力挽回敗局的時候了,如果不能挽救這個局面的話,我和在座的各位恐怕都得引咎辭職了。”
“嗨。”眾人起立連忙應道。
倭國林木會社。今天會社本部內的氣氛十分壓抑,就連不小心將檔案掉落在地上也會受到自己上司的一頓訓斥。普通的職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一個個都小心謹慎起來,避免犯錯。
在頂樓一個有倭式風格裝修的會議室裡,現在中坐著一下林木會社的高層頭目,連一向不見的會長今天也出現在裡會議室裡。
“諸君,支那和東南亞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會長看著大家很多。
“嗨。”眾人低頭應道。
會長看著大家說道:“現在到了諸位為會社解憂的時候了,諸位有什麼好的建議。”
“陰險的支那人,我們應該一舉將他們殺掉才能解我們心頭之恨。”一個老人回道。
一個老人立刻反駁道:“田中君。收起你的那套極端言論,這麼做只會讓我們的處境更加艱難。”
“我們可以透過外務廳(這個時期還沒有改省,具體是誰我就不說了吧。)向支那政府施壓,讓他嚴辦這家涉事工廠以及涉事人員。”一箇中年人語氣嚴肅道。
“對,我們應該向支那政府施壓,讓他嚴辦這個擾亂市場秩序的工廠,並且要賠償我們的損失。現在支那剛開放不久,很多歐美的廠商都在觀望態度。要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種事情的話,那麼歐美政府肯定迴向支那政府施壓的。”一個老人補充道。
“不可能。這家支那工廠並沒有擾亂市場秩序,屬於是正常的市場競爭行為。反而是上村那個蠢貨,給對手留下了太多的證據。這個要是被支那政府公開的話,那麼對我們會社在國際上的形象造成很大的傷害。還有再東南亞的大島,現在在那裡的支那人已經將這件事情提交道當地法院了,這要是審批起來。對我們十分不利。”
一個穿著和服的老人發怒道:“八嘎,都是三井那個蠢貨出的主意,他應該切腹謝罪。”
會長敲了敲面前的實木桌子道:“小野君,我們現在是在文明時代,不要用那麼極端的方法。至於這個三井這個年輕人。他應該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我已經簽署檔案調他去非洲鋼果做推銷員了。那邊的武裝分子比較多,如果他運氣不好,就當為帝國的外務(外交)策略做貢獻了吧。”
“哈哈哈,我會代表會社去他家慰問的,聽說他還有個上國中的妹妹,我會去好好安慰她的。”這個叫小野的老人大笑道。
“好了,小野君,你的私生活就不要再會上和諸位討論了,我們先來說說怎樣收拾殘局吧。”會長擺擺手道。
於此同時在服務公司的獨棟別墅裡,笑聲和歡呼聲一片,眾人便吃著江晨特意紛紛食堂準備的大餐,邊喝著在啤酒,那場面好不熱鬧。眼鏡和東子也是眾人中歡呼慶祝,可是就是不見江晨人。東子注意道了這一點,開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