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撞上了多少出拐角的牆壁,腳下也被地上的石礫劃出道道血痕,可是他的**就好象麻木一般,一點痛的知覺都不曾有。整個身體中,唯有心中痠痛不已,痛的林躍甚至都忘記自己正被全城通緝,只要一到大街上,就會被士兵或者行人認出。
****邪*惡*的*分*割*線****“大人,陛下有令讓咱們配合禁軍抓捕林躍,為什麼咱麼不去四處城門口,反而來那林躍的家中,要是讓那廝跑了,陛下怪罪下來怎麼辦!”一對騎兵走在東門大街上,看他們的隊形,正是剛從宮門走出來,像東城民居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個身著銅甲的將軍,而那個最為居中的正是數日前,剛剛晉升為郎中令的洛飛,聽旁邊那人的口氣,應該是洛飛的副將。
“蠢貨,說你笨你就還真笨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守株待兔嗎,咱們收到皇命是不假,可是這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抓住林躍嗎。現在我們就是要看好他的家眷,等到林躍來時我們就可以將他捉拿,知道不。以後跟著我多學學,這就是為什麼我可以被提升為郎中令,而你依舊做副的原因。”洛飛一邊拿著馬鞭對身邊的副官慢慢訓導,心中則暗暗祈禱,林躍可以逃出生天,現在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照顧好關琴,希望能照拂一時便是一時。
“哎呀,聽到大人的教誨,卑職不覺心神盪漾,整個人彷彿醍醐灌頂一般,大人的諄諄教導,卑職一定銘記在心,卑職對大人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這雖說此人是副將,可溜鬚拍馬的本事連洛飛都要望而生畏。隨後,這副將似是想起什麼,話講到一半卻突然停住,調頭便催促洛飛道:“大人,可要快些去,別讓其他人搶了頭功。因為卑職聽說,那個上將軍章邯的二公子,也就是咸陽衛城軍統領,也好像去了林躍的府上,先在估計都要到了,咱麼須得快些。”
一聽到有人捷足先登,洛飛遂厲聲對身邊的副官斥道:“你這蠢物,為何不早說,要是讓他人搶了我這功勞,我第一個就拿你試問。所有人聽令,加快速度,隨我前往林躍府邸!”說罷,心中緊張關琴安危,洛飛手中馬鞭揚起,隨即又狠狠的抽打在自己的坐騎上。
一大隊騎兵在鬧市的街區上,極速賓士而過,途中撞翻了數個攤位。可是那些小販,再看到這些衝撞自己的,竟然是一隊騎兵後,又悻悻閉上了將要破口大罵的嘴。這的時代,騎兵可不是隨處都能見到的,這必是皇宮帝的侍衛,不是誰都能夠惹得起,如今撞到,也只算自己倒黴,哪敢有半點埋怨。
再說林躍府中,此刻早已圍滿了大批軍隊,這些都是衛城軍,由於每個城門口現在都被禁軍把守。而他們這些被替換下來的,就只能隨著這位吊兒郎當的將軍,來到了林躍府上,準備趁機搜刮一番。當然,這位章燁將軍可不是貪這點錢財,在他看來,這最痛快最有趣的事,莫過於去抄一些權富的家,聽著那些府中家眷的哭聲,那是再為愜意不過。
此時,剛剛包圍了林府的章燁,遂迫不及待的下令,讓人把府中家眷全都驅逐出來。可是,在大門外溜達了好久,都已經等極為不耐煩的章燁,才聽到有一名士兵來報:“稟報將軍,林躍府中空空如也,並無什麼家屬,卑職搜查了許久,才發現一名躲在桌下的女眷,還憑將軍發落。”
說著,那個下屬一招手,便有兩名士兵將一臉氣憤的關琴帶了出來,看到林躍府中就這這麼個女子,章燁不禁有些不快,看這女的好像不怕自己,遂恐嚇道:“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