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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不是想翻就能翻的。笑著搖搖頭,“咱倆再有閨女說了這話出來,按你的脾氣得朝死裡抽吧?”

穎扶我肩膀上笑了,“怎麼說呢,沒夫君這麼喻事的。爹孃給嫁了過來,頭三年上王家是這麼個光景,雖說當閨女的不能恨,可終究有抱怨的地方。虧得夫君醒過來變了個樣子……您可別氣,妾身沒抱怨您,就是頭三年裡偶爾說說氣話,心裡可沒抱怨過一句,這不管咱倆的事。往後啊,兒女的婚事可不能犯了糊塗。”

穎是切身經歷過的,話也說得中肯,不管現在怎麼樣,一開始始終不幸福,知道其中酸楚。也幸虧是我碰上了,要不王家的日子到現在不知道怎麼過呢,穎對父母有看法是應該的。

“明帶你出去轉轉吧?”老是待了家裡不好,穎喜歡的各種社交活動都停了,成天就莊子上轉悠幾圈,有時候能看出來她有點懷念以前的日子。

穎眼神一亮,忽又暗淡下來,笑著搖搖頭,“孫婆婆說,少出門,少上馬車,經不起顛簸。有夫君陪著就夠了,往後有的是時間出去。夫君雖說起了假,可還得常去農學裡看看才是,老是家裡陪了妾身可不對,別人說閒話。”

不在意一笑,說閒話不怕,別說閒話,如今就是想招惹我都得掂掂分量。就和蘭陵分析的一樣,朝裡兩派明裡看似偃旗息鼓了,可暗地裡都卯足了勁找對方不是,如今我的位置很有意思,說是四品散階一無實權二無實勢,卻是兩幫極力拉攏的物件,我若站了誰家陣容裡就等於拉過來兩家超級豪門,秦鈺如今在姚州幹得正順手,一旦像劉仁軌所說唐帝國戰略重點由北朝南轉移的話,秦鈺首當其衝是南邊的領軍人物,往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程家不用說,程老爺子在西線取得的一系列戰績隨便拿一個出來就能給別人砸死。突厥沒了,那麼牛X的吐蕃人硬硬被打成半殘疾,唐帝國西北的就倆能稱上號的敵人被老爺子親手滅了一個半,如今誰能傍到程家就把大事辦了,以程老爺子的護短脾氣,金鑾上殿上都敢抽對手嘴巴子。

王家的關係不止如此,誰都知道梁建方的閻王脾氣,不拿聖旨都敢帶人抄要員家(幹過,當年平叛的時候在地方上沒少抄,老傢伙有錢),我是他從右武衛上硬搶過去的,為這事人右武衛頭頭老大不樂意;先不說我和梁建方有什麼關係,光這舉動就能讓人誤會。

不但救過李績命,光農學裡經費全我一人從內府搶回來的,這年頭跑內府裡耍橫要錢的就我一人。還有許多千奇百怪我都不能理解的傳聞,反正自從許敬宗的大兒子見我和楊泉親熱的樣子後,如今在外面碰到了非得停了馬車等我過去後他才動,老遠那招呼打得親切啊,好像他全家欠我錢。

說耍橫,王家有資格,難得就是低調。咱低調做人,高調活人,除了劉仁軌這老不死的敢給我臉色看外,別人不管什麼身份一律笑臉往來。道王號稱狗屁不通不講理吧?就愛和我瞎侃,一個月不見就想得慌,喝醉了就滿世界喊了要把“清矍苑”送我,一醒再找他要就不承認了,硬說答應送的是“清矍苑”裡小唱班的姑娘,嚇我半年沒敢找人了。

尤其是崔家,自找和王、程、秦三家一起墾後,崔家的勢力一下用得上了。崔彰也配合,緋聞頻傳,了不得了,別家不說,如今得罪王家和得罪崔家一個道理。連程初都問航海股東們開會時候我和崔彰咋了。是不是帶戒指還有講究?他打算照我戒指的樣子打幾個。一氣全帶大拇指上讓崔彰噁心。

這是個典故,崔彰在公眾場合被性騷擾不是一次兩次了,股東會上常找我求救,我正和路王大公子把寶石戒指卸下來比克拉,崔彰來了,朝我一使眼神讓我救他,我順手給戒指套了大拇指上和崔彰出去了。

路王大公子比較是非,我無心的動作被他宣揚成同志間的特殊暗號,如今凡是好這口的一見了中意的物件趕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