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紅燦燦的燭光,輝映得喜氣洋洋,似乎還飄出淡淡的花香。
他走到喜床前站住,就在她的注視下,緩緩拉開浴袍,現出精壯的身軀和……
她臉一紅,垂下眼。
“看著我,我要你在腦海裡刻下我的模樣。”他低沉地緩說。
這話為何似曾相識?她以前聽過誰說?
驚訝的她抬頭,見到他情深意濃的注視。緩緩走來,撩起床幔脫去室內鞋****。接著坐在她面前含笑不語,伸手解開她的浴袍脫下。
宮燈裡的紅光映在害羞的她身上,讓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喜氣,就像是古時候的新娘。
他倚著床架,將她抱到自己懷裡,用臉頰摩娑再親吻、再摩娑再親吻,顯示他滿滿的愛戀和情感。
她的手摸上因有胸|毛而略為扎手的胸肌,心想這個男人就是她此生的丈夫……正想著,不知為何心中閃過一絲哀傷,好像和……那個秦深有關。不不可以想,她要好好的盡責任,過好今生今世的日子。於是仰起臉,笑看著習琰。
他沒放過她的眼神變化,雙手捧住她的臉,再次溫柔地吻,像是想用他所有的柔情,說服不全然放心的她。他以吻代手,撫遍她的臉蛋,然後將她緊緊抱住。緊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沉穩地撞擊著她,訴說他堅定的愛意。
她全然沒了疑意,吻上他的下顎,感覺到他刺刺的胡茬。
“琰……琰……”她輕喚。
“我在。”磁性的聲音輕震耳膜。
“我會對你很好,這是我此生的誓言。”她看進他的眼裡,“讓你再無遺憾……”
他漂亮的眼眉頓時鮮活起來,充滿柔情地望著她好久,然後低下頭落吻:“我知道,也從不懷疑你是我的,只屬於我。”
芳香的氣味,氤氳的光線;舒適安寧的床內世界,和溫暖的****氣息,縈繞著她。恍忽間,不知今夕是何夕,雲深不知處,只知自己抱住的這個男人,是她該努力愛的人。
“琰……琰……”她再次在他耳邊輕喊,手撫上他的臉,他的頸、胸直到腰部。不知哪來的勇氣,她竟主動地握住他,輕輕按撫頂端。
“我……在。”太過驚訝及舒適,他幾成碎語。
“卿曾憐我,今我憐卿。”她低喃,說著奇怪的話,做著大膽的事,可心裡卻很踏實,幾乎是義無反顧地想要奉獻自己。跪在他分開的腿前,她貪婪地撫著、吻著他結實的****,感受他強壯的肩膀、大腿,無一處落下。
他咬緊牙關,雙拳緊握,極力忍耐著,抗拒自己天性中想要掠奪、佔有的欲|望。想要她熟悉自己,不想破壞她對他的探險;他們彼此相屬,他也是她的,所以要任她品嚐、撫觸、擁有。
但是……所有的自制力,卻在她溫柔的唇間完全粉碎。
那樣調皮的親吻、翻攪,逼出他從未發出過的哼唧聲;在她手下,他驟然發覺自己被她逮住要害,成為她的所有。啊……原來愛到最後,是互相擁有,互融骨血,再也分不出你我。
他哼吟著撫觸她絲柔水滑的秀髮;沒想到向來自傲剛強的自己,已被她化為繞指柔,再也無力抗拒,只能順從。
終於她願意放開,揚起晶亮的雙眼直視他,說出:“我應允承諾而來,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居然明白她在說什麼,滿腔的感動,全化為深沉的悸動,他接著說:“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沉迷於她美得無法形容的笑容中,猝不及防的她握住他,對準她的花園小徑,一鼓作氣地坐下,將他吞|沒。
雙雙發出驚呼聲;在她是痛呼,在他是感到阻礙得知真相後,發出憐惜的呼喊。
似乎是痛驚醒了仍有些醉意的她,使得她噙著淚,嗔道:“討厭那……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