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著弘蟑小小年紀就急他這個皇阿瑪之所急,帶著蒙古部族奔小康,所以再罵有些於心不忍。所以將弘蟑引出來之後,誇了一下弘蟑的想法之後,就開始訓斥老九這個當爹的。
明明孩子們想的都是好事兒,一旦執行起來就各種的困難呢。他這個當爹的還自詡為是天下最會做生意的,結果自己兒子的商隊讓好幾個部落彈劾,甚至在一個部落還被土匪給劫持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說道這裡,康熙拍著桌子問老九,問他好歹也活了三十幾年,覺不覺得老臉臊得慌。
老九癟了癟嘴,嘟囔著,那還不是因為自己兒子的商隊賺錢。這一股腦都奔著土謝圖汗部去了,自然有人不樂意了。當初商隊一開始執行的時候,他就說過要擴充,是誰說做生意有風險,入行須謹慎的。當然這話老九也就敢在心裡吐槽一下,並沒有不要命的頂撞康熙。
康熙罵完了弘蟑之後,就開始數落甜心。他指著老九的鼻子,讓老九去問問,如今誰不知道溫親王府有個囂張跋扈的甜心格格。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然給一幫宗室福晉下巴豆。弄的他這乾清宮差點就沒變成婦女協會了,最後若不是太后出面協調,還不知道惹出什麼亂子來。
老九自然不能讓甜心擔這個惡名,梗著脖子道:“皇阿瑪,這話可不對。甜心也說了,她不知道那包是巴豆。而且她自己也吃了,怎麼能說是甜心的錯呢。”
康熙氣的又拍了一番桌子,恨聲道:“就算不是甜心,你跑不了你那不靠譜的媳婦。還要辦什麼女子學校,我看你們就是不務正業。”
老九一聽戰火都蔓延到顏炎那裡了,立刻便閉上了嘴巴,任康熙怎麼說都不還口了。而且還不自覺的把戰火往小三小四兒身上引,弄得一向粗心大意的十阿哥都感覺出了老九的偏心,不易察覺的鄙視了老九一番。
康熙這個人精自然也瞧的清清楚楚,不過康熙也沒想訓斥顏炎,畢竟顏炎這兩年表現的不錯,特別是在對太后的身體上,更是時常觀照。所以康熙便順著老九的話頭罵起了小三小四兒。
那小三兒小四兒可是如今京城兩個小霸王,犯起混來比年長的兩個哥哥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嘴甜起來的時候,也比兩個哥哥豁出去的多。
老九其實對自己這兩個小兒子也挺頭疼的,本來他也認為顏炎的說法很對,不過都是小孩子,淘氣點兒是正常的。可是當小三兒小四兒嚇哭了若干小格格,嚇趴了若干小阿哥,甚至將簡親王氣的一病不起之後,老九認為他很有必要施展一下當阿瑪的權威了。
可是不管他將戒尺打的山響,還是臉黑的跟包黑炭一般,對於兩個孩子都收效甚微。說來也奇怪,小三兒小四兒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弘政。每次只要弘政一板臉,兩個小傢伙保證乖乖認錯,讓老九無語問蒼天啊。
還有,這小三兒小四兒雖然淘氣吧,但是禮貌什麼都做的特別好,所以每當裝起乖寶寶來,都讓人心疼到心眼兒裡去。康熙罵著罵著,就想起了小三兒小四兒那可人的模樣,又轉彎誇了兩句。
這轉折轉的有點兒狠,讓本來都站在下面幸災樂禍的皇子皇孫們都反映了過來,同時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康熙和老九。這父子兩個又打什麼啞謎呢,保不齊這只是一場作秀,其實那弘政早已經離京了。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康熙,就連老九都後知後覺的看向了康熙,不可思議的問著:“皇阿瑪,弘政呢?”
此時,已經離京四十里開外的弘政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讓紫蘇不禁笑了出來:“大阿哥這是水土不服嗎?怎麼才出了京就打起了噴嚏來。”
弘政揉了揉鼻子,順著車窗看了看外面的大雨:“這雨下起來真煩人,咱們還有多久才到下一個驛站?”紫蘇笑道:“剛剛解先生說了,還有一個多時辰就到了,大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