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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出毛絨鞋讓我換上,看見那麼多的行李,又迅速的搬進了屋。

一切完成後,就跟在主子身後回答:“我是叫了啊太太,可他硬是不起,我也沒辦法。”

自己邊走,邊張望著這個自己要久居的臨時住處,再次為他們牧家的家大業大給閃瞎。雖說這裡是小區,但是這個房子的面積有自己家兩倍大,裝修很簡單,但又不失貴氣和優雅,更加的,它的電視機好大。

跟著李阿姨的腳步,自己站在了牧徐承的房間門口。

“徐承,你快給我起來,這都幾點了你知道不知道!”李阿姨對自己的兒子沒保留任何情面,走過去就掀開被子。

哇哦,一具裸男就出現在本池陌沫面前,迅速的,我轉過了身,非禮勿視。其實那也不是全裸,還是穿著一條小短褲的,可對於自己來說,那已經全裸了。什麼人啊這是,雖然開著暖氣蓋著棉被,但怎麼可以如此無大雅的裸睡呢!?

李阿姨無奈的望了下我,見我已經轉了身欣慰了許多。

因為春天,天氣還是冷的,已經沒了被子的保護,大少爺的就很快被冷醒了。

特殊的座位(二)

“**,你有病啊!?幹嘛掀開我被子?!”牧徐承坐了起來,起床氣大發的對自己母親吼叫了起來。

母親也生氣了:“誰有病了!你這孩子怎麼就不可以好好說話!?快給我穿衣服去學校!”母親,父親,當然是母親溫柔,但看著自己兒子這樣,她能多溫柔。

牧徐承一臉不情願的拉過被子,遮羞:“知道了,你們出去。”母親一直以來都對她很好,小時候爸爸打他的時候,都是母親求的情,所以對於自己的媽媽他表現得乖許多。

看自己的兒子聽話了一些,她才推著蘇阿姨走出房門,我也離開了他的房間,被請到沙發上等候。

等了一段時間,我望了望牆上的鐘,看了看時間,呢喃道:“怎麼這麼久啊。”‘啪——’也就是在這時,關門聲響起,牧徐承走了出來。

我站了起來,和出來的牧徐承四目相望。看見我的牧徐承吃驚了;“她怎麼在這?”

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怎麼我當牧徐承老師的這事,他不知道。

牧媽媽走了過來說;“從今天開始,她是你的老師,幫你補習,教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和你一起上學,住在這裡。”牧媽說得那是有條不紊。

我不知道牧徐承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覺得就是天地玄乎。

“不可能!”丟下這簡單幾個字,牧徐承扭頭甩門進了房間。

李阿姨望著牧徐承房間門,心裡的憂傷隱現了出來。我就這樣不知所措的,望著被重重關上的門,望著失望的牧媽。

牧媽不死心的走進牧徐承房間,我也跟了過去,雖然知道自己根本勸不了什麼,但是畢竟我是有職業心的,何況還拿了人家這麼多錢。

“我說了不可能的,你們給我滾出去!”牧徐承像發了瘋一樣,把床頭櫃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頓時,碎片飛散著。

“啊!”旁邊的牧媽尖叫了起來,我望過去,原來是玻璃刺到了她的手,一滴滴血流了下來。

我被嚇到了,看著她的傷混亂著:“阿姨你沒事吧,痛不痛?有沒有繃帶?”聞訊趕來的蘇阿姨還帶來了急救箱。

“哎呀夫人,你的傷有點深啊,快快快,快點止血。”蘇阿姨驚慌失措的拿出止血粉,又拿出繃帶幫她包紮。

牧徐承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相信的望了望自己媽媽手上的傷,又倔強的轉回頭,只是眼神裡多了許多憂傷和悔意。

“牧徐承,你就看在媽媽的份上,答應我好嗎?”牧媽不顧手上的疼痛,苦苦哀求著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