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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所有的痛哼,死咬著嘴唇再也不出聲。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豆大的汗水佈滿他的臉龐,痛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疼痛像是一個無形的黑洞 慢慢地吞噬著韓玄飛的身體,一切都在消失,痛讓他的神智潰退。後|穴被撐到想像不到的程度,粗大堅硬的物體毫不留情的貫穿,在柔軟體內亂撞亂捅,血緩緩流了下來。韓玄飛癱軟在床上,用僅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不因屈辱和疼痛而掉下眼淚,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的自尊。

可他的身體像是違背主人願望似的緊緊纏繞著旗奕的分身,緊密吸附著它,擠壓著他,讓旗奕一直髮出興奮至極的低吼。他象失去控制般地瘋狂侵犯著身下的人,極盡貪婪地掠奪著韓子玄的肉體。當他衝上激|情的頂峰時,卻捨不得從如此美妙鍥合的身體裡退出,他把似永不滿足的分身放在韓玄飛的身體裡休息一下,又迅速地發起下一輪的進攻。

旗奕把韓玄飛被綁住的雙腿高高壓在他的胸前,下死勁撐開,讓他整個的花蕾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下,看著自己的昂揚激烈地進出其間。柔嫩的|穴口肌肉隨著分身的退出而向外翻開,又淫媚地隨之向內收縮,緊貼著那紫紅的賁張戀戀不放。

它的顏色是嬌豔的粉紅,因劇烈的磨擦而發出溼潤豔紅的光澤。象是一個純情稚子的小嘴,飢渴淫蕩地舔吸,吮吻著旗奕的粗大堅硬。之前噴射的液體緩緩流出,濁白中帶著腥紅,閃著妖豔的光,溢滿那被撐開的窄溝,濡溼整個光潔圓實的臀部。

本是矯健有力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抽刺而虛弱地搖擺,盛氣的目光開始散亂失神。旗奕在肉體的極致快感外,又感到了精神上從未有過的滿足充實。他無法自己的重複著猛烈的穿透動作,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他的全部身心。

旗奕解掉綁住韓玄飛的繩子,把癱軟無力的人緊緊抱在懷裡,粗暴地吞下他嘴裡的美味,感受著那份柔軟。他毫不留情地繼續那野蠻的貫穿撞擊:高高抬起、再重重砸下,讓他那超長的鐵棒撞入那最深的柔嫩處。

旗奕粗暴地搓揉著韓玄飛。觸手之處:光滑有彈性的肌膚,寬肩窄腰,結實緊繃的臀部。旗奕完全沉迷在韓玄飛裡外肉體的快感裡,話都說不出,只能一直低喊著:“寶貝!寶貝!”根本顧不上韓玄飛痛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在旗奕又一陣激|情的狂吼後,半昏迷的韓玄飛被他從床上拖下,象狗一樣趴在地上,忍受著從後面而來的貫穿。他黏溼的身體佈滿了旗奕的Jing液,噴射在臉上的腥臭液體流入他的嘴角。

被同性強暴的屈辱煎熬著他的理智,劇烈的疼痛消磨了他的體力,韓玄飛逐漸陷入昏迷中。間或因劇痛而短暫清醒的他,覺得旗奕一直在擺弄他的身體,在他後庭中往復抽插,勢頭從未見一點減弱。

“我一定要殺了他!”韓玄飛在徹底陷入黑暗前,心中只有這個念頭。

旗奕看著昏睡中的韓玄飛,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憐愛,一種極少在他身上出現的感情。他伸手想展開韓玄飛緊皺的眉頭,卻無法抹去他臉上痛苦的神情。旗奕俯下身溫柔地吻了一下韓玄飛的唇,輕輕把他抱在懷裡。

“他在睡夢中還這麼痛苦……或者是還在瞪我!”他心裡想著,臉上露出一絲好笑的神情。

這個倔強傢伙,昨天一直用那痛恨的眼神瞪著他。除了剛被進入時的一聲慘叫,直到最後被做到暈過去,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無論旗奕如何的調逗他、刺激他,他的下身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用他那凌厲的目光輕蔑地看著旗奕,好象被凌侮的人不是他,而是旗奕自己。

被那種清澈的眼睛瞪視,旗奕覺得自己行為的是如此的汙穢,簡直就要做不下去。他用盡各種屈辱的姿勢蹂躪著身下的人,可是直到最後,他都沒有撲滅他眼裡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