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撓了撓頭,試探著問道,“大人,您一直在這兒看書啊?”
陸繹翻了一個白眼,“你想說什麼呀?”
“我……”岑福一見,暗道,“完了,看樣子給大人惹激了,我這嘴是真欠,問什麼問?”正琢磨如何回答呢,便聽見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大人,我可以進來麼?”
岑福見陸繹臉上現了喜色,已然站了起來。岑福剛要說話,陸繹已經快步走到自己身邊,一伸手將自己推到一邊,開了門,“夫人,轉了這麼久,可是累了?”一把將人握到手裡,拉了進屋。
“不累,大人看了什麼書?有沒有想我?”袁今夏歡快地說著,撲進陸繹懷裡,剛要繼續說話,突然見到了正向門口慢慢退步的岑福,立刻紅了臉,推開陸繹,整理了一下妝發,“岑校尉在呢?大人,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無妨,”陸繹笑道,又將袁今夏的手握住,衝著岑福說道,“怎麼就走了?不打個招呼麼?”
岑福忙停下,施了一禮,“岑福見過夫人,”
袁今夏聽岑福這樣稱呼自己,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扭頭看了看陸繹。
“岑福,早跟你說過,你應該喚她什麼?”
“這……”岑福頓了一下。
“你尊我為兄,就該稱今夏是嫂夫人,你若稱她夫人,豈不是太見外了些?”
“是,”岑福重新見禮,“岑福見過嫂夫人,”
“那我便不客氣了,以後於公,我稱你岑校尉,於私,便與大人一般,叫你岑福,”袁今夏極其爽朗,竟然哈哈笑了兩聲,“大人,跟著您我都沾了光,這若是放在以前,我哪敢跟岑校尉這樣子說話?”
不待陸繹說話,也不想讓岑福尷尬,袁今夏緊接著又說道,“大人,您不在的那三年裡,不管我遇到什麼案子,幾乎沒受過傷,危急時刻,總有一個武林高手暗中相助,是不是呀,岑福?”
岑福低頭笑了下,“岑福替兄長照料嫂夫人,原本應該,不值一提,”
“岑福年長於我,那時我可是將岑福當兄長看待的,我一直在想如何報答呢?大人,您替我想想可好?”
陸繹笑道,“既是自家兄弟,這般說便見外了,你是嫂嫂,該當有個做嫂嫂的樣子,該做什麼,還須我多說麼?”
“啊?”袁今夏聽陸繹說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笑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岑福也都二十有四了,是時候該說一門親事了,”
岑福見兩人一唱一和的,竟然提到自己親事上了,登時紅了臉,急急地說道,“若沒什麼事,岑福告退了,”也不待兩人說話,轉身就出了書房。
“哈哈哈……還害羞了?”
陸繹一伸手,便將人拉進了懷裡,“你就這麼狠心,將我一個人扔在書房這麼久?”說罷低了頭吻下去。
良久。陸繹才緩緩鬆開手,“有沒有累到?要不要去歇歇?”
“大人~~~怎麼說您也是府裡的老爺,我是您的新婚夫人,若不是作個樣子出來,那會讓人笑話的,”
“就你想得多,有誰會管到你我的頭上?”陸繹話音剛落,突然想起吳媽對自己的叮囑,不由得笑了起來。
“大人笑什麼?”
“無事,走,我們回房去,”
小夫妻回到房中,便肆無忌憚起來,一個時辰過後,才停了下來,“夫人,要不要去吃些東西?”
“大人餓麼?”袁今夏慵懶的聲音,軟綿綿的。
陸繹搖了搖頭,柔聲道,“你也不餓麼?”
“我-肚-子-不-餓,”袁今夏調皮地一個字一個字說著,又摟了陸繹的脖頸撒嬌道,“我想吃夫君,”
陸繹忍不住,兩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