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認得那是一名人類,曾幾何時。它記得它也是有主人的,那時候它不愁吃不愁喝。每天只要充當主人家的守門狗便行,它有限的記憶中還記得村口的小紅,也曾記得小紅那妖嬈的身子
這些記憶快速的從它有限的生涯中一一閃過,箭矢吹響了它生命旅程中的葬禮號角。
“嗚嗚嗚嗚”
狗嘴中無意識哼出悲慘的叫聲,它狗生中最後的記憶卻是停留在了小紅滿足後,發出愉悅叫聲的那一幕畫面,它至死都沒有明白,為什麼那棵大樹地下站立的不是它的同類,而是一名人類
利箭憑藉林言精準無比的把握時機,一箭便將狗頭給穿了個通透。
林言腳下踩著枯死的樹葉,沙沙作響,走向躺在地上的死狗。
從腰間抽出七寸小刀,一把抓起狗尾巴,手起刀落,一刀便將尾巴斬落了下來,收在了箭筒中,這就是判定他和凌飛誰獵殺獵物多的憑證,憑藉尾巴的多少來確認誰輸誰贏,畢竟狗只有一條尾巴。
目光轉向平面圖中顯示凌飛和楊光所在的地方,喃喃自語道“我已經獵殺了一隻野狗,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隨即,林言收回目光,不再駐足原地,隱於樹林之中,緩步向著遠處走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再說另一處,楊光和凌飛兩人正努力的奔赴狩獵口之時,行至一個拐口,向前前進一百米左右,就可以到達狩獵口了。
凌飛擺了擺耳麥,向楊光擺擺手,道“不用走了,我們從這裡翻越過去吧。”
楊光停下腳步,問道“為什麼?狩獵口就要到了。”
凌飛淡淡一笑,欣然答道“我們既然用了那種手段,獵物本來就比較少了,都會跑到他那裡去,我們還要去找的話,那要找到何時,而且只有一小時的時間,我向狩獵中心吩咐一句,危險區域的所有獵物盡皆都在狩獵中心的眼皮子底下,如今這堵牆的後面就有一隻等待被宰的瘋狗,你說停是不停?”
沒等楊光回答,凌飛接著傲然說道“林言那小子和我們比,本來就是不智,僥倖讓他贏了一次,算是走了大運,如今他的行蹤和所有獵物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他這種鄉下來的窮小子如何與我們相比,說到底,蕭雪馨是我的,這個結局不會改變,這次,我們要踩得他抬不起頭來。”
楊光聽了凌飛一番話,笑著說道“當然要停,這一次,就算是老天助他,也不會改變他輸我贏的結局,雪馨豈是他能配上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
楊光還待要說,凌飛本來也是笑意盎然的表情,卻是突的一變,笑容立刻不見,轉而變得陰沉起來“不要擔擱了,小心陰溝裡翻船,從狩獵中心傳來的訊息,只是短短的時間。林言已經獵殺了兩隻瘋狗,現如今那藥劑還只是小範圍的散發,瘋狗還做不到全部過去,如果真要讓林言各個擊破的話。我們這次又會輸的。”
“而且他好像也都準備的知道瘋狗的位置,這種對手不能小瞧了。”
楊光聽完,臉色也變了,沉吟著不說話,良久,卻是沉重道“我們不能輸給那小子,我還要報仇。”
兩人目光中透露著堅定,不再擔擱。相互翻越了上去,認真獵殺瘋狗去了。
狩獵場危險區域入口處。
蕭雪馨坐在野外的椅子上,雙手拖著香腮,時不時隔著水泥牆遙看著危險區域內。眼皮一眨一眨,在此處昏暗燈光的映照下,猶如活生生版本的望夫石,儘管喜怒哀樂沒有擺在臉皮子上,無形中的動作卻是出賣了她。
“他們都去了狩獵場的危險區域。唯獨將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了這裡,雖是一個小時後便可以出來,可是這樣子等下去,好生無聊難道我就傻乎乎的真的在原地等著他們比完賽回來?”
蕭雪馨獨自思量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