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的脾性,從當初放棄父親安排好的道路沒走卻下海經商開始,自己已經成為了父親口中的不肖子。雖然經過多年的打拼終於創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但是男人還是為當初傷了父親的心而愧疚。
“你們夫妻兩倆都回去吧,也別擔心,這事我清楚,你爸脾氣就是這樣,拉不下這老臉,過幾天他氣消了我給他說!”老人安慰眼前的夫妻道。對於自己的這位孫女老人是從心眼裡疼愛。
………………
似乎有點失血過多的劉文,在聞莉的攙扶下,勉強走進了家門。此時劉文的臉色異常的白皙,由於強忍著右臂脫臼的疼痛,使他的臉部肌肉也顯得猙獰。
“豬頭,你沒事吧?”扶著劉文進屋的聞莉在燈光下看到劉文痛苦的神情,不禁潸然淚下。
“莉莉,有酒沒”劉文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酒,有,有!”聞莉說著話向廚房跑去,聞莉記得前幾天單位剛發了福利,本想拿給樓下的明叔,一時忘記就給仍在廚房。
做在沙發上強忍痛苦的劉文左手結果聞莉遞過來的白酒,就用牙開啟瓶蓋,猛灌了幾口。然後,又把白酒撒在受傷的傷口上,做完一切後,對著聞莉說道:“莉莉,如果我暈倒的話,傷口就拜託你了!”說完,劉文左手放下酒瓶,抓住右手手肘,猛然用力向外一拉,緊跟著往裡一推,只聽到“嘎巴”一聲悶響,劉文已經疼暈在聞莉的懷中。
“豬頭,豬頭……”聞莉喊了幾聲見沒有反應,於是就輕輕地的推了幾下,但是劉文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該不會死了吧?不會,看他頭上的汗水,估計是暈了吧。”在聞莉感應到劉文還有心跳的時候,聞莉鬆了口氣,打消了自己這個可笑的念頭。
看著劉文的傷口,雖然已經開始慢慢的止血,但是還是要包紮一下,但是劉文此時暈倒在自己的懷中,弄的自己一陣的為難。想起來給他找繃帶包紮,但是不忍看到弄醒劉文後,看到他繼續忍受傷痛的神情。可是傷口不包紮很容易傷風,感染。
凌晨3點
聞莉感覺到劉文在自己懷中動了一下,趕忙輕聲叫道:“豬頭,豬頭!”
劉文睜開睡眼,看到似乎一夜沒有閤眼的聞莉眼神中帶著淚水,本能的想伸出右手,給聞莉擦掉眼淚,“啊呀!”一陣專心的疼痛,不禁使劉文叫出聲來。
“怎麼了,豬頭!”聞莉擔心的問道。
“呵呵,看到你流淚,本想給你擦掉眼淚,卻忘了自己的剛剛接好的右手。”劉文尷尬的說道。“咦,我的右手是你給我包紮的,謝謝你呀!”
看到劉文輕鬆地說笑,聞莉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咦,你用什麼給我包紮的,怎麼這麼眼熟。”劉文揪了下系在自己胳膊上似乎還有彈性的布條,“還有彈性呀!”
此話一出口,弄得聞莉是一陣的臉紅,聞莉為了不弄醒暈倒在自己懷裡的劉文,就把自己的文胸給解了下來,暫時給劉文包紮了傷口。
“怎麼臉紅了,這不像我認識的小惡魔呀!”
“都是你,都是你……”聞莉的小粉拳已經開始在劉文的胸口轟炸開來。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一個晚上沒有睡好覺,聞莉就勢趴在劉文的懷裡,輕聲哭道:“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麼呢?”劉文輕輕地抱住聞莉說道。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見到你後,我的心就一直跟著你。看到你在碼頭奮不顧身的救人,我就有點擔心,看到你在暴雨中不顧自己的身體去救人,我還是擔心。當初被父母逼著去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孩相親,我就一怒之下離家出走,我自認不是個一見鍾情的女孩,但是為什麼獨獨對你不能忘懷,看到你疼痛,我的心也跟著你疼痛。豬頭,你說,這是為什麼呀,我為什麼